段鸿轩对闫埠贵的种种表现感觉很奇怪,于是就说出来让聋老太太给参考参考。

      听完段鸿轩的讲述,聋老太太沉默了片刻才开口道:“这闫埠贵一辈子都在算计,这毛病一时半会很难改。

      他今天对你这么热情,无非就是知道了你和街道王主任的关系,还有你那个师兄。

      现在要说他们家有什么事儿的话,也就无非是工作和房子的事儿。

      闫解成虽然工作了,可他现在只是个临时工,工作累不说,工资还不高,据说一个月才15块钱。

      阎解成马上要相亲了,这几天对象就要上门。

      如果相中了,眼看着就要张罗结婚的事。

      闫埠贵现在一家六口人住两间房,阎解成要是这结婚了,他们家住房就更紧张了。

      房子一般都是找单位或者街道,可阎解成就是个临时工,找单位肯定没戏,那就只有找街道了。

      乖孙,这下明白了吧!”

      段鸿轩之前根本就没往这方面去想,现在经聋老太太这么一说,这才恍然大悟。

      “奶奶,房子的事,您的意思,这三大爷难道还想让我找我干妈给他们家走个后门不成?

      现在大部分都住房紧张,街道也不一定有多余的房子。

      就算真有,人家街道肯定有自己的安排,我不可能为了他三大爷让我干妈做违反原则的事儿。

      阎解成的临时工,他可以慢慢等着转正呀,这也能找到我头上来!”

      “房子的事儿且不说,阎解成就因为工作事儿,没少埋怨闫埠贵,嫌他当初舍不得花钱,这才只找了个临时工,还累人。

      我听易中海说,这阎解成也不是什么好鸟。

      工作嫌苦怕累,就想找个工资高,轻松点的正式工。

      这附近,轧钢厂各方面的待遇好那是出了名的,阎解成没少和闫埠贵在家里吵,想进轧钢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