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梅生的对面确实坐着一个女人,当她微笑对我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该掏出什么字眼词汇来形容她好,我只能说,一个女人美到我见了都不想拔吊相向,只想我见犹怜,就知道她有多么的美了。
“你好,我叫余徽,安徽的徽。”
徽,一指安徽,另一指则是系琴弦的绳子。余徽,就是系琴弦多出来的绳子。
简单来说,这个名字的意思就是多余。
“余小姐,问个冒昧的问题,这个名字是谁帮你起的?”
余徽微愣,随即笑道:“看来陈先生还是个多才的人,我后来自己改的。”
自己管自己叫多余的人,这比故事会的名字还要浅显直白,她是个有故事的人。
“说什么呢,我怎么一句没听懂?”
邹梅生听出了话里夹杂着故事,但什么故事却没听懂。
我直接给邹梅生简单解释道:“有个作家叫余徽。”
邹梅生‘哦’了一声,然后说道:“那你确实挺有才的,还有时间看书。”
我想了想,随即回道:“有时也看岛片儿学日文。”
邹梅生大笑,场间气氛活跃了不少。
余徽嫣然,随即她开口,朱唇轻启间,她对邹梅生询问道:“就是他吗?”
邹梅生点点头,他手上夹着雪茄,然后对我招了招手。
等我走到他身边,示意我坐在他身边,又给我倒了一杯酒,才看了向余徽。
“余小姐,小锋是我最信任的人。”
“好吧!”余徽略微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我无所谓,反正那是你的钱。”
聋子也能听出来,她那句‘好吧’里面充满了一种不和谐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