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串子抿了抿嘴,眉头紧锁着,“意意,许是当年,你还小……”

    “不会的钱伯,我虽然小,但是我的记忆中,娘就是生了两个。”

    沈意欢三指扶额,大拇指揉着太阳穴,她隐隐约约记得,娘生弟弟时,她坐在台阶上。

    爹娘说话的声音,婴儿哭泣的声音,似乎一切都证明,娘生了两个弟弟。

    那些年,除了放纵自己,她还抱着奢望与幻想,能够找到弟弟。

    那个被爹爹藏起来的孩子。

    可,这么多年了,还是毫无音讯!

    难不成,真的是她记错了吗?

    如果真的是她记错了,那么,娘亲生产的时候,为什么爹爹会抱着她哭?

    为什么,娘亲会抱着弟弟,叫另一个一个名字,“沼儿!”

    甚至,连弟弟那些小衣服上,也会绣上“沼儿”两个字?

    可若他真的存在,为什么这么多年,钱伯带着小多走南闯北,开了那么多铺子,都没有他的消息。

    “百花庄那里,也没有消息了。”

    钱伯突然出声,“原本,收到小姐的来信,我就雇了人去截他们,但是我们能查到的百花庄的落脚点,全部被人屠杀殆尽。

    尤其是百花庄的四大护法,有三人身首异处,除了那个神秘的百花庄庄主,就只有夫郎寻不到踪迹了。”

    按理来说,百花庄的人,与小姐这样大门不出的贵女,是扯不上关系的。

    也不知是何人大手笔?

    可奈何,他们抓到的一些小喽啰,压根就掏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百花庄这些年得罪的人可不少,如今被人收拾也是迟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