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你们现在还没有出生,我允许你们保持中立,但只能在出生之前保持中立,从出生的那一刻开始,你们只能站在我这边,不然你们就没妈妈了,听懂没有?”

    “还有,我现在不想见陆宴寻,所以你们给我乖一点,如果你们想靠闹腾我来达到让他哄你们的目的,等你们生下来,我一口奶都不会给你们喝!全等着喝奶粉吧!”

    “我是个很记仇的人,一定说到做到哦。”姜枣盯着肚皮,阴恻恻地威胁。

    不知道是不是姜枣的威胁起了作用,宝宝们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这个反应让姜枣很满意。

    她靠在卷起的被子上缓了缓口气:“我也不是那么不讲道理的家长,只要你们站在我这边,我肯定不会亏待你们。”

    姜枣说完翻身侧躺在床上,手又忍不往床头摸去。

    再次把饼干盒拿了出来。

    她把饼干盒抱在怀里,想着盒子里的四千五百块钱巨款,心情总算没那么差了。

    在这个人均工资几十块的年代,四千五可是一个人不吃不喝好几年的收入。

    她记得她爸给人配驴治牛,一个月都挣不到二十。

    而她在纺织厂做女工,最多的一个月只挣了三十六块。

    她现在有四千五。

    是个小富婆了。

    姜枣搂着饼干盒问自己:“我这么有钱,为什么要生气?”

    问完又说:“到时候离婚还能再捞一笔,捞成一个大富婆。”

    说完闭上眼睛自问自答:“我这么有钱,凭什么生气?哼,我才不生气!”

    困意席卷而来,姜枣怀抱巨款,做她的富婆梦去了。

    陆宴寻从房间出来,准备到外面走走,透透气。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