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种层面来说,现在看起来懂分寸的程婶子,其实也有奇葩的地方。

    因为她待儿媳妇不好,充分展示了恶婆婆的一面。

    徐婉宁听着几人叽叽喳喳的争执声,只感觉吵得耳朵疼。

    程婶子看着徐婉宁皱起了眉头,急忙说道:“婉宁你别生气,这件事确实也是我监管不力,你放心,我肯定会给你个说法。这天儿也不早了,你们大家伙儿都早些休息,我明天再来。”

    说完,程婶子给其他几个婶子使了眼色,众人拽着那人的胳膊,将她拖出了屋。

    门拉开的时候,冷风顺着缝隙钻进了屋里,众人冷的打了个冷颤,又赶忙将门关上了。

    “现在少了三件棉袄,得有三个人将就着,明天我让程婶子再赶三件出来。”

    只是,棉袄不分给谁,徐婉宁都觉得不合适,她索性将棉袄都放在桌上,让大家自己拿。

    男同志每人手持一件,时安时宜也穿上了新棉袄,正跟哥哥姐姐们炫耀着。

    反倒是女同志这一边,没有人动手。

    大伯母说道:“让孩子们穿吧,天冷,我们几个也懒得出门,孩子们却乐意去外面走一走看一看,冻坏了可了不得。”

    “没错,让孩子们穿吧,我们就在屋里,大棉鞋一穿,暖和着呢。”

    在大伯母二伯母和姑姑的坚持下,年轻一辈也都拥有了新棉袄。

    “别说,这棉袄穿在身上确实暖和,就这么一小会儿的工夫,我都出汗了。”

    “还是先脱下来吧,等明天出门的时候再穿,要不然一冷一热的,最容易生病了。”

    “我看行。”

    徐婉宁任由几人挑选着自己喜欢的花色,她自己凑到林母跟前,问道:“妈,您觉得程婶子这人咋样?能信得过吗?”

    “咋啦?你有事儿要让她干?”

    徐婉宁点点头,将春花食品厂的事儿说了出来。

    “我寻思着,养兔子付出的成本小,但收益却不算小,可以当作一项营生。如果春花食品厂能一直按照我的要求来做风干兔,我可以带动他们挣点钱,虽说不至于发家致富,但也能多多创收,稍微改善一下大家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