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颜芙凝看了眼天色,明白自己比往常起得晚了些,“现在去跑操还来得及吧?你们跑过了?”

    傅北墨笑嘻嘻上前:“还没跑呢,嫂嫂,今日我与你并排跑操。”

    傅辞翊扫一眼弟弟,清冷出声:“时候不早,今日暂时不跑,你们继续练拳练剑便是。”

    以往跑操皆在天色蒙蒙亮时进行的,就为了防止村里人看到,说闲话。

    此刻天色大亮,河畔多的是人。

    而今天气渐热,衣裳穿得薄,某个小女子的身段又委实撩人,此时不便去跑操。

    再则,她不晨练也无妨,娇气就娇气了。

    他不嫌弃。

    傅北墨有些失望,噘着嘴重新拿起木剑与孟力对打。

    彩玉指了指自己:“姑爷,那我练拳还是练剑?”

    傅辞翊对李信恒道:“教她好好扎马步。”

    李信恒称是。

    “我早会扎马步了,不用李叔叔教。”彩玉捏了捏自个的拳头,“姑爷,我拳头还是有几分力道的。”

    扎了许久马步了,怎么还扎?

    李信恒脑门滴汗,怎么当这么多人的面喊他叔叔?

    这个彩玉,他得寻个机会与她聊聊。

    颜芙凝听出彩玉的心里话,笑道:“我到目前为止也只是跑操扎马步,用夫子的话说,这是基本功。”她走到彩玉身旁,“我与你一道扎。”

    她正要蹲下身……

    被傅辞翊一把抓住后领子:“你夜里再扎。”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