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弱得似乎被他一捏就碎。

    完全不好用力。

    傅辞翊捏着床单的手,紧了紧,力道比之前大了甚多。

    颜芙凝见状:“别拧,别拧了,再拧床单就要裂了。”

    傅辞翊这才停了手,喉咙莫名发痒。

    他咳了咳。

    将床单放回木盆里,弯腰端了起来。

    颜芙凝伸手去接:“我来吧。”

    傅辞翊盯着她一会,仿若在说娇气的人,就不要逞能了。

    颜芙凝便缩回了手。

    两人回家将裙衫与床单晒好,婉娘正好煮好了面条。

    一家五口坐在堂屋吃朝食。

    傅北墨道:“娘说嫂嫂身子不舒服,今日不能去镇上了,是如此吗?”

    颜芙凝点头:“过几日去吧。”

    “可是给哥哥送饭的食盒还没买。”傅北墨说着,朝颜芙凝小声道,“嫂嫂,你哪里不舒服?”

    嫂嫂怎么可以不舒服呢?

    定是哥哥没有呵护好嫂嫂。

    婉娘无奈笑出声:“你不能问。”

    傅北墨不满:“我为何不能问?”

    婉娘:“你是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