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也不知为何。

    但今日那个男子那般说话,她特别生气。

    搁在以往,此般不相干的人说再难听的话,她都能平静对待。即便做不到一笑置之,也能置之不理。

    而今却气得心口发疼。

    见她不作声,傅辞翊又道:“虽说京城权贵多,但你只要行事有理有度,自不必怕。”

    颜芙凝轻声道:“我也不是说怕,就是不想惹麻烦罢了。”

    “那能睡着么?”

    她颔了颔首:“能。”

    酒意上来,困意也随之袭来。

    因喝了一杯酒,她轻轻挣脱男子的怀抱,出去漱了口。

    待她回房时,傅辞翊已经靠坐在床上了。

    颜芙凝按了按因饮酒不适的太阳穴,跟着坐进被窝。

    如今是二月中旬,京城因靠北,天气仍旧颇冷。

    男子抓了她的手把玩,给顺带她暖着。

    她也不缩回手,任由他捏:“后两场考得如何?”

    “尚可,你不必担心。”

    最起码进殿试是可以的。

    “成绩大抵何时会出?”

    “月末放榜。”微顿片刻,男子道,“今后你若出门,我陪你。”

    既有人无端惹她,再则京城与她来说是人生地不熟的地,他自该护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