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空凡正在前行的身形，因为姜云的这个问题而微微一滞。
不过，他没有停下脚步，甚至连头都不回的道：“怎么，你去了应证之地，连谁是法修领路人都还不知道？”
姜云摇了摇头道：“应证之地已经被法修给包围了，我没有机会问。”
姬空凡沉默片刻后给出了回答道：“你师父！”
“什么！”
姬空凡的这一句话，就彷佛是一道惊雷从天而降，重重的劈落在了姜云的身上。
姜云的身体重重一颤，停下了身形，满脸的难以置信。
姬空凡自然能够明白此刻姜云的感受，转头看向了姜云道：“不用这么惊讶，你师父本身就是法修。”
“他从规则之中诞生，实力强大，重修一世，修为已经达到了巅峰，成为法修领路人，很正常的事情！”
其实，姬空凡说的这一切，姜云岂能不明白。
但真正让他震惊和无法接受的是，师父竟然会去闯应证之地。
师父纵然还有前一世，但他这一世，和姬空凡的经历几乎相同，都是诞生在道兴天地，还前后收了八个弟子，也拜了师父，有着同门，和道兴天地的牵绊极深。
师父也不可能不知道，一旦成为法修领路人，就等于是和所有的道修，和自己站在了对立面！
“难道！”
姜云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这次，率领法修前来攻打我们的人，也是我的师父？”
“是！”姬空凡道：“不过，事情并非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我之前也跟你大师兄他们说过，古不老成为法修领路人，包括攻打我们，应该不是出于他的本心。”
“比如说，他或许是和姜一云达成了什么约定！”
“也有可能是被姜一云，或者是其他人给要挟了，不得不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