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忠黎值夜班,一下了手术,就给苗曼丹发了信息,看着时间还不是很晚,等了十多分钟,都没有收到回信。

    关了医生办公室的门,尤忠黎拨通了苗曼丹的手机。

    电话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接听,尤忠黎打了第二遍电话终于被接起来:“喂,哪位?”苗曼丹刚洗完澡,听见电话的声音,头发没有擦干就接起电话。

    听见对方接电话的声音,尤忠黎的心情舒缓了一些,他是怕电话被拒接:“是我,没打扰到你吧!”

    苗曼丹把电话调成了外放,腾出双手开始擦头发:“刚洗完澡。”

    知道不是故意不接电话,尤忠黎才说道:“给你发短信不回,还以为你在忙。”

    “有事吗?没事就挂了吧!”苗曼丹看着地板上的湿脚印,刚才出来的着急,头发的水,都滴在了地板上。

    尤忠黎听出了对方的意思:“没事,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不打扰了。”

    “好,我挂了。”苗曼丹果断挂断,开始拖地,收拾洗手间。

    尤忠黎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的爱情太艰难了。

    邻省康复医院。

    早上,广场舞的音乐响起,孙立强终于看到了杨蔓。

    上午的广场舞结束,杨蔓回到病房接着打点滴。孙立强来到了杨蔓的病房。

    杨蔓看着一个扶着腰的男人进了自己的病房,连忙问道:“你找谁?”

    孙立强很不客气地拿了凳子坐在杨蔓病床的对面:“我找你。”

    杨蔓仔细看了孙立强一眼:“我不认识你,有事?”

    “没事,我就是看你跳舞很好看,过来打个招呼。”孙立强笑着说道。

    杨蔓看着男人一脸的褶子,还有不修边幅的样子,心有嫌弃,却是在面上没有表现出来:“谢谢。”然后就不再说话。

    此时已经开始冷场,杨蔓同屋的病友进了屋,是个比杨蔓岁数大一点的女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