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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小安同曹秘书一说一笑的来到总经理办公室。此时办公室里正坐着刘叔和另外一个身材苗条的女子。小曹不便多言,他只向刘叔,欠了欠身,打了一个招呼。就来到吴月华的跟前,耳语了几句。那小安呆呆地站在门旁。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吴月华只是远远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像曹晴晴做了个手势,示意让他们出去了。

    刘叔见屋里只剩下他们四个人。便急切地打开了话匣子。他说道:

    “论地位你是总经理。论辈分我和你爸爸是一辈儿。我这个身份摆在这里,如果说不管你这事儿,我又觉得自己这个长辈做的不称职。如果说管你吧!也不知道你眼里能不能放得下我这个糟老头。”

    吴月花见老刘这样说。脸上便布满歉意地说:

    “刘叔。你这是说的哪里话?我向来也把没把你当外人。我爸爸不在了,我就把你作为我的长辈看待。想起咱们四家当年创办这个公司,大家都是砸锅卖铁积攒的钱。那时候我们的感情亲如一家人。现在老一辈的就剩下你和我妈妈,还有小娇妈妈三个老人在世了。我还能不把你放在眼里吗?”

    “哈哈哈哈!”老刘一阵得意的笑声。挂满了整个办公室的角落。他接着道:

    “唉,就剩下我们老姐弟三个了。当初创办这公司难;能发展到今天这个局面更难。要没有你这十几年的努力,公司不会有今天。我心里很明白。本初虽说也想干这个总经理,我大多数是不同意的。他每次倒完乱,我都背地里说他。”

    吴月华听到这里。他本来不想辩驳理论的事,经刘叔这样一提起。就不得不接着说几句。她说:

    “天地良心,我何曾觊觎过这个位置?起初还不是大家非推选我不可。我那时候,哪有这个做总经理的心?唉!就因为干了这个总经理,一干十几年,忙的我连婚姻大事都耽误了。我现在总是反思,我的付出到底值不值?是?钱是有了,物质是丰富了。可我的苦你都知道不知道。我现在对钱,仅仅是一种麻木的感觉。那钱是冰冷而没有感情的,人需要的是什么?尤其是在那漫长的暗夜里。钱能抚慰你那伤痛的心灵吗?我把精力完投入到工作中。投入到公司的未来的发展。我不断地升值公司的剩余资本。我是为了自己吗?”

    说到这里,吴月华的声音逐渐的有些嘶哑。这么多年以来,她的胸腔里积压着一股强烈的忧愤。她从来不知道这腔积愤向哪里发泄。也不知道哪里能容得下她去发泄。有时候她想寻找一个坚实的臂膀靠一靠!可是茫茫世间却无处寻。

    刘叔听到这些话,顿觉有些惭愧。今天他来到这里目的,也就是想报偿一下自己对月华的亏欠。想到这里他便出口安慰月华道:

    “我记得你今年还不到40,现在有了合适的也为时不晚。别把未来看得那么悲观,好多女的男的都是大龄才结婚。像你们这些有成就有品味的人,哪有草草就找个人嫁了的。因此今天我来给你介绍这个对象。确实是千里万里才能挑一的。人家那边儿也有公司。虽说?公司不大。但经营得非常好。人模样长得也挺爽利,至今还没结婚。也是被事业拖累的。可能还要比你大几岁。”

    吴月华道:

    “岁数大点儿小点儿,我倒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只要两个人能谈得来就行。”

    刘叔道:

    “你们先见个面儿吧。你看,我跟人家一提,梁总就先派了一个秘书过来。向我仔细打听。足见人家是多么真诚。”

    吴月华听到这里,才知道这个女的是这样的身份。起初她跟着刘叔走进屋里。吴月华也不便问她是干什么的,还以为她是刘叔的秘书。原来她是一位红娘呀!吴月华觉得这种形式非常的奇怪。说道:

    “这哪里是来相亲?纯粹是摆谱。”

    那女的听了知道自己不受欢迎。原本她是不情愿来的。只不过遇到了这么一个古怪刁钻的经理,非要让秘书来做这种事。小小的秘书又怎么给你做得了主,上级的指示,她也只好诺诺的应了。临来时,梁新远经理细细的嘱咐自己。一定要问清了它的来龙去脉,并过去的感情经历。再替我看一下她的模样体条,配不配我这个身材。经理这样的絮叨和啰嗦,简直让她这个秘书有些作呕。可那有什么办法的?自己麾使在人家的手下,哪里有自己的自由?此时听到人家嬉笑自己,心里自然有些许的不自在。于是陪着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