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远侯又一声。

    情真意切:“你要怪就怪爹,爹没用,为了你好才那般,你要是气不过,怎么都好,爹现在看你活着,也高兴,活着也好,只要不再如以前一样就行,就是。”

    就是没有说,可能不敢说吧,这是又想打感情牌了?

    她这个爹。

    顾清舒再在心里呵了一声,她从来都不低估她这爹的演戏能力,她就是像他吧,尽管让人恶心她还是受用了。

    还说她这样他高兴了,可不高兴了,他敢说不高兴?

    也许又在想从她身上得回好处呢。

    想着怎么又哄住她。

    “是,舒丫头,我们也是无能为力,和众多人家一样,只能那样选择,你看下哪家没有了贞洁不是死,母亲也高兴你活着,和侯爷一样。”

    赵氏回答仍是一致。

    真心得很。

    “母亲,父亲,好,你们这样说,我也不再问了,我会查,也在查了,等到查清楚就态度特别,希望和你们说的一样。”

    顾清舒点了头,低着头,最后。

    “舒丫头。”

    威远侯有点急。

    赵氏手握紧。

    “有可能会有误会。”威远侯加了句。

    “既然是误会,像父亲说的到时候也是可以解开的。”

    顾清舒回答。

    威远侯还要说,觉得他说一句,舒丫头就说一句,嘴也利索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