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的真名是很重要的吧?”太宰治温和微笑着,冰冷幽深的眼眸,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听说,掌握了妖怪的名字就能命令妖怪做任何事。”

    “你要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空旷的现代化办公室内,如果说之前几年此地还留有属于上代首领的痕迹,那么自从太宰治继位以来,港口mafia就已经彻底变成了他的东西。

    这间设施齐备,完美的办公室自然也包括在内。

    所以这里自然而然的展现出一种独属于太宰治的风格。

    陈设干脆利落,摆设齐全完美,怎么看怎么像是属于一个人的独角戏。

    事实上,这个舞台上,确实只有他这一个演员在自言自语。

    太宰治也从未否认过这一点儿。

    尽管他对笼中之鸟的态度,让任何人看来都十分稀奇,但是唯有他们独处的时候。

    孤独的舞者重新站在寂静的剧场上。

    一直独舞的人,看不见灯光以外的地方,因为那里遍是黑暗。

    被黑暗包围,那就算是光明落到自己身上,也不过是让他越发清晰的看清了自己身上的细节。

    那么舞台上的太宰治在笑吗?在哭吗?

    偶尔出现的一个对手,在太宰治眼中也已经模糊了形貌,在黑暗与光明的包围下,留下和自己一样过于清晰的“细节”。

    而大多时候,这些“细节”会盖过明显的痕迹(人脸),成了单纯的需要整理的情报。

    无声的表演终究是无法被欣赏的,就像是那些一时作为对手登上舞台的人,纷纷被他洞悉了内心,充满遗憾的击败在地。

    独舞的剧场,灯光闪耀,就连梦鸠这时也看不清他的表情是喜是悲。

    这样看来光和暗的两头,似乎都不是他的归处。

    梦鸠美丽的眼瞳落到微笑着凝望着自己的青年身上,他太年轻了,年轻的像是刚开的花儿。

    “……真想让你看看啊,那只在夜晚盛放,转瞬而逝的荧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