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套房里的留声机自动开启。

    不知道是定时开关,还是执事长的远程遥控,古老的留声机如天使吟唱般,播放着巴赫D小调钢琴协奏曲第二乐章。

    百年前在教堂里,作为圣曲撒播的悠扬旋律,无论在什么时代,听起来都是那么的空灵脱俗。

    这是献给造物主的纯净音乐。

    可是,倾听音乐的人却是在地狱里苟延残喘的男妓公爵。

    没有人可以拯救他,就算是造物主也不可以。

    既然如此,不如就骚浪淫乱地更加彻底。

    执事长套房的门厅内,公爵的第二根手指轻松地插进肠道,轻而易举地找到小穴里那一块敏感骚点的准确位置。

    公爵浑身赤裸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骚浪地抬高着腰部,在极度压抑下,魅惑低沉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从喉间溢出。

    从一开始,他就知道,他的执事长喜欢眼含笑意地看着他处在高潮的边缘,像发情的公狗般,手脚并用地爬向主人,哭泣地乞求被操的淫荡模样。

    既然他的执事长喜欢看,他就一定会展示给执事长主人这副让人止不住想要去施虐凌辱的魅惑模样。

    他的所有神情与动作都只会形象地向执事长阐述一个事实:他是执事长最高贵的奴隶,他是执事长最性感的玩物,他是执事长最听话的木偶。

    而作为交换,他要从执事长的手里得到更多的政权。

    急促的呼吸间,公爵的两根手指愈发快速地抽插扩张着,熟练地连续碾压着小穴内的那块骚点。

    满足与空虚交替着轮回,周围的一切都在虚化。

    公爵被情欲浸染的白皙身体宛如一朵漂浮的白莲,在情欲的汪洋里随波逐流着,没有依靠,没有支撑,只是苦苦地渴求着执事长主人的降临,将他从情欲的汪洋里解救出来,施舍给他充实的极乐。

    渴望,悲伤,狂热,痛苦,眷恋,乞求…

    他想要,却又没有主人的陪伴与抚摸…

    既没有执事长主人的阴茎奖励,也没有顺手可用的性玩具。

    此时的公爵就像一条被主人抛弃在家的小狗,迷恋地停留在高潮边缘,享受着永无止境的快感,却又恐惧湿润的甬道深处永运不会被真正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