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草连天,庄稼的禾苗绿的发黑,这样的好景象让村子里的人高兴坏了,宋长宁和杨郎中走出村子,还被一直野狗截住,好在杨郎中捡起个石头把那条狗吓跑了。

    “师父,你回来的时候小心点,这野狗看着吓人,别让它咬到你。”被狗咬到特别危险,虽然有偏方可治,但需要取那野狗的脑浆敷在伤口上才行。

    乡下野狗不留意都不知道是谁家的,更别提上哪里去找,宋长宁越想越害怕。

    杨郎中被小徒儿挂念心里高兴:“没事,师父才不怕这野狗,狗就怕你捡石头,你以后看到这不懂事的拦路狗,捡石头吓唬就行。”

    “嗯,但师父还是要当心。”

    “才多大就知道管师父,我以后老了可咋整。”杨郎中怕她担心,故意逗她,宋长宁被他弄得也没那么紧绷。

    走到镇子,杨郎中直接将她送到弘医堂,刘墨出诊去了,托程敢留话:“老先生说,让杨先生先不要离开,中午和他一起吃饭在走。”

    杨郎中笑着坐在院子树下的凳子上:“赶我我也不会走,肯定要留下吃饭的。”

    “那你们先坐,顺便帮忙看下铺子,我买点菜回来。”程敢笑的憨厚,四四方方的脸旁边还有两个小酒窝。

    宋长宁将包裹放到分给她的房间里,出来看到程敢要出门,紧忙跟上去:“程敢师叔我陪你一起出去。”

    程敢在乡下就自己,老母亲去年已经去世了,不是刘墨不愿意收他为徒弟,而是程敢看着胆子大,其实胆子特别小,不敢给人扎针,郎中有这么大的弊端怎么还能出诊。

    刘墨收徒弟还严格,就没有将程敢收为徒弟,收留他在铺子帮忙抓药看铺子,平时在帮刘墨做饭烧炭火,当个药徒。

    宋长宁很尊重程敢,唤他一声师叔。

    “小长宁在家歇歇吧,我自己能拎得动。”程敢二十多岁,眼神还狠清澈,没有那么多弯弯绕。

    杨郎中对程敢挥手:“让她跟你去,这丫头别看着瘦,力气大着呢,让她帮你拎点东西挺好的。”

    程敢挠挠头:“好吧,那小长宁你跟紧我,被走丢了。”

    宋长宁笑的眼睛弯弯的:“好,程敢师叔我们走吧。”

    “嗯。”

    程敢带着宋长宁去草市,在边上买了个肉包子给宋长宁:“我做饭慢,你先吃个包子垫吧着。”

    宋长宁手里的包子热乎乎的,像程敢的好心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