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年找人给自己打水,眨了眨眼,问:“欧小典呢?”

    段霆:“焚香沐浴。”

    林朝:“虔心礼佛去了。”

    梁年:“他信佛?不能吧!菩萨很难保护他这种不诚心的!”

    谢栖眠笑道:“会的,他不杀生,打游戏都广施恩惠,先送十几个。”

    九点最精神的时候,严科敲了敲门,把江野、谢栖眠、连镜、赖志全叫到会议室,言简意赅,说明了要求——

    两个AD和两个辅助必须高强度双排磨合。

    “我和谢栖眠打不了。”连镜直言。

    严科冷漠地看着他:“你是选手还是教练?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谢栖眠坐在江野边上,脸上神色倒是淡然的很,脚在桌下晃了晃,还踩到江野。

    江野当即侧过身,离谢栖眠远了一些。

    “不好意思。”谢栖眠小声说。

    江野睫毛扫下来,冷冷搭道:“没事。”

    他们旁若无人地细密说话声明显有些激怒连镜,他强调:“我和……我和谢栖眠不搭档,是战队默认了的事情。”

    会议室门被人推开,欧小典笑着进来,拉了严科身旁的椅子坐下。

    “没人和你默认过这样的事,当时谢栖眠腰伤痛到不能站直,我们才做了对应安排,”严科将文件往桌上一拍,“你以为伤病休赛只是配合你私人恩怨的借口?”

    江野眼中泛起讶色,他完全没想过谢栖眠有这样的伤病,而且严重到这个程度。

    连镜梗着脖子和严科犟:“我和他风格根本就不搭,上几次赛场都是输,你们不是喜欢赢吗,那就让我和他分开打啊!”

    “能不能赢上了场再说,你现在要做的是开始训练。”严科根本不吃他这套。

    欧小典搭了个二郎腿,合掌拍了拍示意他们安静:“我说句话吧,小连现在是怎么都不愿意和谢栖眠训练是吗,那我以战队经理的身份传达战队意见,‘服从战队安排’是合同上白纸黑字写的东西,”欧小典遗憾地告诉连镜,“如果你违反,严教练和监督可以对你进行合理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