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还没被沈如裘勒令脱光衣服、让他吃自己的奶时,穴里虽然也在偷偷地往外滴水,但也尚且能够把体内的钢笔勉强夹住。

    但刚才一顿折腾后,宋绒两口穴早就恢复了汁水泛滥的模样,穴壁泥泞不堪,钢笔仿佛下一秒就能从穴里滑出来。

    宋绒还大张开腿跨坐在他身上,没办法并拢双腿,两瓣厚厚的外阴唇也被撑开,露出里面那个鲜红的小阴蒂,和隐隐能够瞧到黑色笔杆尾的嫩穴道。

    当着赃物主人的面,将偷窃的小玩意从饥渴的骚逼里排出来……宋绒的脸又烧熟了。

    他小心地收缩着穴里的内壁,试图将已经要往外险险露出一节的钢笔再吃回穴里。

    但结果当然是被冷眼垂眸望他的沈如裘捉个正着。

    宋绒的穴就挨在沈如裘硬烫的阴茎上,收缩的时候,柔软的媚肉就在柱身上细微地蹭动。

    宋绒有时候确实又有点儿脑子不够用,就像他现在满脑子都被穴里的钢笔占满,而全然没有精力注意到沈如裘被他撩拨起来的欲火。

    ……若不是沈如裘的理智仍占上风,他早就把宋绒摔倒到背后的沙发上,掐着宋绒肥软的屁股狠狠地把那口骚浪的逼奸透了。

    大掌落在他那颗浑圆的屁股上,力度大得几乎像要将掌印往上面烙上去,臀肉被扇得上下晃荡。

    沈如裘压抑地说:“我让你好好想想怎么被罚,你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宋绒屁股肉多,不会当真被扇疼,但沈如裘忽然抬起手来扇他,还扇得这么大劲,不仅把他正在翕张的穴扇安分了,还把宋绒整个人都给扇懵了,安静了好几秒没反应。

    掌心重新覆上泛起淡红指印的臀肉,沈如裘垂下头来问他:“疼?”

    宋绒脑子乱乱的,犹豫了几秒,最后还是诚实地摇了头。

    “那就回答我。”

    “……想不出来。”宋绒为难地说,“你罚我吧,怎样都可以的,我错了……”

    “错哪儿了?”

    宋绒说不出口。

    “这也想不到?”沈如裘托着他的臀将他往外抱了一点。宋绒的臀挨到沈如裘膝盖上,整口花穴在两人的下体隔开一段距离后完完整整地暴露在沈如裘跟前,沈如裘只需要将手指随意往下探,就能毫无遮拦地碰进他的穴里,“那刚才道什么歉?敷衍我?”

    “我惹你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