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过?”

    “不是……”

    “其他人喝过?”

    “没有!……”

    然后,宋绒就听到沈如裘斥责的话语:

    “那就捧着你这两颗骚奶子给我坐过来,站在那磨蹭什么?不想被我碰吗?骚奶子想被罚了?”

    沈如装懒得再和无辜又委屈巴巴着的宋绒争辩,直接伸出于来,携住宋绒的手腕一扯,把宋绒拽得跌坐到他大腿上。

    宋绒侧着身子,跌进一个充盈着沈如裘特有的、比起室内虚虚地飘浮着的空气浓郁无数倍的檀木气息的怀抱里,不由得惊呼出声。

    他那两瓣鼓涨涨的大屁股底下,横着一根粗硬肿胀的性器。滚烫的肉柱抵在宋绒柔软的臀肉和股沟上,弄得宋绒好似被火钳烫着一般,硬物都还未动起来,他就已经心生恐惧。那硬物的尺寸仿佛能将他一整个捅穿掉。

    方才到卧室里拿东西时,沈如裘换上了一套居家服。

    但愈是这样想,对未知的恐惧感更甚,宋绒也就越能从中感受到刺激,患有性瘾的一颗大脑孜孜不倦地从中汲取着养料,操控腿间那两口穴不断湿润,向外冒水。

    宋绒现在在沈如裘眼皮底下没有任何隐私,穴口饥渴难耐的翕张几乎是第一瞬就能被沈如裘纳入眼底。

    好不知疲倦的两口淫穴。

    宋绒被剥得一丝不挂的香软身体贴到沈如裘的身上,像一块软乎乎糯叽叽的年糕,还浑身都害羞得熟透了,粉嫩的颜色缀在雪白的肌肤上,处处散发着美味诱人的气息。

    宋绒蜷在沈如袭腿间,一条腿的脚腕又被沈如裘拉住,向上折起来,跨过腰放在沈如裘另一侧。被重新摆弄成跨坐的姿势,宋绒腹部那根被稀疏毛发挡着的细小阴茎就压到沈如裘的阴茎上。

    “奶子呢?”沈如裘催促,“掐住奶头,自己把奶子揪稳了送过来。”

    宋绒这才重新将两只手托到软胸底下,他的手比沈如裘小上一圈,压根不能完全把奶子握住,只能捧住底下那半个,食指和大拇指掐住已经滴奶滴得一塌糊涂的乳头,吃力地挺着腰仰着头把奶子送到沈如裘嘴边。

    说出口的话还是带着犹豫:“吃一点就可以了,这个不好吃的……”

    指骨被热烫的手指触碰,宋绒手中的奶子被沈如裘伸手夺过一颗来。乳肉被沈如裘的掌肆意揉捏,指腹在乳面上留下淡淡的红痕,又被宋绒皮肤表面被极端情绪激起的大片大片的绯红覆盖掉。

    沈如裘把头埋在他的乳上,舌面再度覆上他柔软的乳面,空余出来的一只手从他细窄的一段腰往后抚,掌心贴着他凸起的脊骨慢慢上移,最后停留在他颤抖的背上,轻轻往下摁,让宋绒把奶子往自己嘴边再挺过来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