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至龙即使这会儿已经见到了人,但还是很上火,他不高兴的问道:“为什么不接电话?为什么要这样?”

    许临月反问道:“昨天您不也没接吗?”

    权至龙一下哑了火,胸腔内高涨的怒火像被人泼了一盆冰水般让他再也发不出火来,“昨天我不是故意,当时我在医院,正在听医生们讨论手术方案,情况又比较急......我没时间听,只好挂掉。”

    他看了看她,许临月神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权至龙又接着往下说:“我也并不是特意飞去日本见她的,我没这么无聊。我昨天在日本有行程,你知道的,我之前给你发过行程表。”

    许临月动了下。

    权至龙还以为情况好转了,又接着解释,“活动结束后和主办方吃了个饭,吃到后边又来了很多人。”

    水原就是其中一个。

    一开始他并没有和她说话,他也一直在看时间,又和首尔这边的朋友筹划她生日的事,到后边他要走时,水原突发急性阑尾炎,疼的直打滚,当时吃饭的人都走了七七八八,她又疼成那样,身边又没人,他也不好见死不救,这才留了下来。

    许临月问:“她经纪人呢?家里人呢?”

    权至龙回:“经纪人临时有事回了乡下,她家里人......都在国外。”

    许临月点头表示了解,“那后边呢?后边她情况稳定下来了,您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呢?”

    权至龙怔了下。

    他当时不说一是因为比较晚了,二是他怕说了她不开心和介意,就没说了。

    许临月扯了下嘴角,淡淡的说道:“我昨晚,到凌晨三点才睡着,期间一直在等你的电话和信息,但我什么都没等到,今天早上姐姐们问起来时还要帮您遮掩,结果我看到的就是你和她的绯闻,你知道我那时有多尴尬和丢人吗?”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被拍到了,”权至龙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我当时没注意到......”

    “不重要了。”许临月打断他的话,最让她难过的时候已经过去了,现在的她已经没那么难受了,她朝权至龙弯了弯腰,“现在已经说清楚了,您回去吧,之后不要再来了。”

    权至龙难以置信,他都跟她说清楚了,她还是要跟他分手?

    烦躁就涌了上来。

    许临月说完转身就走,权至龙追上去,“临月!”

    他拉住她,“我知道昨天是我不好,我不该那样,但我当时真的走不开,不是故意不回来的。你——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哥哥明天有空,哥哥给你补过,我们去国外,去普吉岛过怎么样?你不是喜欢普吉岛吗?我们就去普吉岛,这回玩几天都可以,怎么样?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