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研究所,几个头发都有些花白的老头围在一张实验台周围,而在他们的身后是一群年富力强的研究员。

    他们从昨晚就开始熬夜通宵,直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十几个小时,居然还是对面前这一堆拆解的七零八落的零件毫无办法。

    “信号收集装置与我的研究方向一致,很有启发,很有启发啊!”

    发言的一个老头是首屈一指的神经科学和脑科学专家,是昨天被紧急请过来的。研究了一晚的老先生没有丝毫疲倦,反而满脸红润口中全是赞叹。

    “有启发就好,也就是说接收装置的原理没问题?”领头的负责人开口问道。

    “当然没问题,我们的研究方向和那些人大致相同,他们也只是领先个十几年而已,现在有了这东西,我们基本处于同一起跑线了……不,某种程度来说,我们还要领先一些。”

    “那这个设备我们可以复制?”负责人眼睛一亮。

    “这我可没说,我只负责硬件方面,你肯定不只是要个壳子吧?能不能复制你得去问那些研究数据解析的小年轻。”

    老头没好气的白了一眼那负责人,然后继续专注的查看起手中的零件,像是捧着一盏易碎的瓷器般小心翼翼。

    听了老头的话,那负责人也不以为意,又看向了老头所说的那群“小年轻”。

    而所谓的小年轻也大多年过四十,最年轻的也有三十大几了,此时几人都面现难色,却没人先开口。

    可能是冷场的有些久了,其中一个年纪最大的研究员站了出来说道:

    “软件方面……毫无进展。一晚上时间,我们连伪装的外壳都攻不破,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而且每台设备的底层系统都不一样,我们找不到它的加密方式……”

    “说人话!”

    “就是系统复制到其他硬件上就不能用……”

    “你们这些做黑客的,不是说世上没有绝对安全的系统吗?”

    负责人眉头微皱,不怒自威,一群搞科研的研究员压力山大。

    “您说的那是电影吧……”一个稍年轻些的研究员嘀咕道。

    声音虽然极小,可还是吸引了负责人的目光。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