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我和一臣,并无他人。”

    “好,冯云也不必知道,明白吗?”

    “末将明白!那个火球人”

    “你知道该怎么做。”

    “末将明白。”赵兰儿领会了精神,退出营帐。

    紫衣稍作思量,也便明白了严云星的良苦用心。铁山不能是夏人,只能是龙小迷新认识的好朋友。

    所以说,有时候变傻变呆,也是有好处的

    一夜无话。第二天全军继续东进。本以为将来的路会因令狐铎的重重阻挠以至艰难,但没想到两天后的秋老虎就让五仙军出现了成军以来最严重的减员。

    连续两天的中午行军,让赵囡中暑了。

    赵囡归降后过得很不如意,一个没人要的老头子被曹花田勉强纳入麾下,任职副指挥使。虽然有点地位了,但全军上下没人能瞧得起他,忠于严云星和五毒教的人痛恨他当年随幻音作恶,大理新军埋怨他降于白树山罗背叛大理,而曹花田本就是眼高于顶的朝廷之人,对他更是爱答不理。郁闷的心结加上突然拔高的气温,中暑之后又没得到及时的救治,终于一命呜呼了。

    人死为大,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五仙军监军营副指使,严云星命人将其厚葬,埋在了西南边境的望风林。

    望风林以南,有一座较为繁华的边境小镇,名曰东华镇。考虑到这两天中暑人数激增,严云星命全军于东华镇外扎营,一来消暑;二来采购药材;三来贴个告示,招点兵马和向导。

    葱山林和两湖的受挫,一部分原因就是没有向导,虽有当地山民指路,但毕竟不是随军,遇突发状况很难依靠地形随机应变。所以向导又是重中之重。

    严云星等了一下午,终于等到了有关向导的消息,酒和尚报:“镇子里有两兄弟很是出名,曾结伴翻越十万大山,猎得白翅神鹰的鹰胆,为老母亲治好了失明之症。从西南向岭南,可以说没有他兄弟俩没爬过的山,没趟过的河,见识极广,远近闻名。但若让其做向导,却有些困难。”

    “哦?什么困难?”

    “他哥哥去年被四川火锅花重金邀请了去,若他也走了,家里老母亲就无人照看了。属下劝了一下午,劝得口干舌燥酒都喝了三葫芦,可就是劝不动,好让人恼火。”酒和尚脸蛋红彤彤的,确实喝了不少。

    “诶,尽孝之心,人间至善,不必恼火。”严云星安抚罢,即道:“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可请的动他,但还需你跑一趟监军营。”

    “监军营?嗝和那太监有啥关系?”酒和尚打了个酒嗝,也不知是嫌弃酒味儿还是嫌弃太监,脸垮得跟个猪腰子似的。

    严云星呵呵一笑,招其近前,小声耳语了起来

    傍晚晚饭罢,监军营指挥使刘守成于营内巡逻,忽得,一个锃光瓦亮的大光头摇摇晃晃从远处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