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想表现自己也有错吗?”冯云不服气,认为追击没有错,追的慢哪有肉吃?那花道士不就慢了吗,有他功劳?

    “犟嘴!”南华馨有些生气了。这小子干啥都有自个的想法,是被俘的还不够么?当下也懒得点拨了,斥令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自领一百军棍去吧!”

    “去哪领?”

    “滚!”

    “谢将军不杀之恩,将军,您就看属下之后的表现吧!”

    冯云在南华馨即将给他一嘴巴时屁颠屁颠地滚去了,关内问了一圈才得知在飞军老带处领罚,也便兴冲冲地找老带去了。

    ……

    短暂的休整罢,花道士便命右军兵士带了些干粮匆匆上路了。愈近大理,道路愈加宽阔,不到半个时辰,便可遥望云清渡,那是一片原野中生长出来的渡口,河面极宽,视野极广,渡口守军尚在睡梦中,并不知山风关已被攻破,云清渡即将成为厮杀的战场。

    苗江北观察了一遍地形,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找上花道士问道“花爷,这一仗怎么打?”

    花道士没有直接回答,瞥了一眼身旁的胡金面,反问道“你觉得呢?”

    胡金面先前暴露,错失了夺关机会,这时正欲立功,信誓旦旦地说道“花爷,给我三百弟兄,一个小时内定拿下渡口!”

    “蠢!那夏军虽无防备,可一旦惊醒上马,在这平地厮杀,你那三百步兵不是白白送死吗!”

    “那……那怎么办?地形如此,怎么着都得正面厮杀吧。”胡金面搞不懂了,既然你知道是送死还来问我,故意听我笑话呢?

    “唉,两个蠢材!”花道士指着两人连连摇头叹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都说了惊醒上马,不会先把他们的马给弄死?”

    “妙啊!妙啊!夏军失去了马,又是在睡梦中,倘若再放一把火,定能营造我军千军万马之假象,让那夏军不战自溃!”胡金面“一点即通”,连连奉承,苗江北也不甘示弱地拍马屁,逗得花道士一阵开怀大笑。

    “行了行了,别tn舔了。胡金面你带一百人去夏军马厩,或杀或吓,给我全部解决掉!苗江北你带剩下的兄弟杀入夏营,能不能让严帅对咱右军刮目相看,就看你俩的表现了!”

    “瞧好吧您就!”胡金面一语毕,带人悄悄摸了过去,与此同时苗江北也开始行动。

    不一会,胡金面摸到敌营数十步外,看到一队巡逻士兵正聚在一处侃大山,便令一手下潜伏至另一处,做出响动吸引巡逻兵的注意。果然巡逻兵士悉数过去,胡金面即摸进敌营侧门,找到马厩位置,他正要让人解决马厩外两个看守,营内突然传来一声呼救,却是苗江北没算好时间,既先动手了!

    “淦!真tnd一群土匪流寇,不会互相发信号吗,事事都要劳资教吗?”花道士在营外气得直骂娘,但事已至此,还得亲自上阵,尽量多地解决掉睡梦中的敌人。

    花道士刚从第一个营帐杀出来,苗江北便已命人放起了火,又让他一阵好骂,但这时也顾不得许多了,只能继续入营杀人。一连灭掉四个营帐,夏军终于穿着裤衩子杀出来了,花道士不再恋战,转头去寻胡金面,后者却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得意洋洋地向他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