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谢重星已经明确拒绝过不要秦钟越的表,但秦钟越这会儿还是没忍住,又问了一次:“你真的不要吗?我都给你刻名了,要送给别人,别人心里也不舒服啊。”

    谢重星无动于衷,“不要,你留着自己戴。”

    秦钟越说:“我有啊!”

    他挽起袖子,是同一款的表,表盘比送谢重星的那块儿要大一些,表带也是纯黑的皮质,不是送谢重星的那种金属表带。

    乍一看,分明是情侣款,但秦钟越就是能一脸坦坦荡荡地说:“你要是收下了,咱们俩还能戴同款,多好啊。”

    钟一鸣:“……”

    为什么他就能把那种心思如此坦荡的说出来?

    钟一鸣看向谢重星,他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不禁松了一口气。

    谢重星坚持不收,秦钟越内心深处还是有点被前辈子的独、裁谢重星支配的恐惧,所以也不太敢勉强。

    作为被诬陷的对象,谢重星也要跟着去一趟派出所备案,秦钟越和钟一鸣全程陪同。

    等折腾完回来后,也已经是晚上了。

    秦钟越看了看时间,问谢重星:“要不要去我家吃个晚饭?”

    钟一鸣替谢重星回答:“已经开始上自习了,而且我们已经吃过了。”

    秦钟越听了,有些不爽,他自觉得自己的胸襟如太平洋一般宽广,也正是因为如此,他的身边才会有那么多的朋友,但老实说,他真有点看不惯钟一鸣。

    可能是钟一鸣太过自我,总是抢谢重星的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谢重星他母亲呢!

    秦钟越不理钟一鸣,问谢重星:“我觉得你可以请假,今天你受惊了,我想带你去吃好吃的压压惊。”

    谢重星摇头,说:“我还有几套卷子没做,得回去写卷子。”

    秦钟越在谢重星这里碰了灰,只好怏怏地说:“那行吧。”

    谢重星看他垂头丧气,有些心软,压低声音道:“下次吧。”

    秦钟越听了,又高兴了起来,“行,那就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