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行头过六位数开法拉利的男人若真心理扭曲,绝不只是虐猫这么简单,直接虐人——这种推理说出来是没什么信服度的。

    于是芊默便问,“你为什么抱着箱子?”

    宁久被揍了几下耐心磨光,好在芊默看起来是正常人地样子,他便把自己倒霉经过讲述一遍。

    那箱子原本是放在路中间的,他开车差点撞上,本想绕开,却看到里面好像有东西,便停下来抱起箱子,看到里面有一只受伤严重的小猫,他又赶时间便抱着想放路边,被志愿者盯上了。

    “行车记录仪调出来看就知道了。”芊默听完后作出精准结论。

    场雅趣无声。

    “有行车记录仪你不早说”打人的那个奶奶小声道。

    男人无语,这些爱心泛滥的女人不由分说围上来,又是抢电话又是围攻他的,给他解释的机会吗?

    诺诺隔着玻璃看猴戏,宁久下意识地朝车这边看过来,刚好诺诺弯腰捡东西,完美错过。

    回来的路上,芊默对诺诺说道。

    “姐,你俩之前就认识吧?”

    诺诺急刹车。

    “你怎么知道?”

    诺诺只能想起她跟这小子从小见过,可她没对任何人说过,芊默是怎么看出来的?

    芊默摊手,她是算二代啊——算命二代,知道点内幕,很奇怪吗?

    在诺诺姐看死人的眼神下,芊默招供了。

    “依你的性格,如果不认识当场就该下车了,但是你的眼睛一直在看左边,你在有逻辑地回忆,而且你的手这样。”

    芊默在方向盘上有节奏地敲了几下,“你对他目前的窘境表示满意,我猜他给你的回忆不见得多好,看他倒霉你身心愉悦。”

    “你果然深得咱妈的真传。”

    诺诺决定以后在芊默面前要克制表情,身边有这样一个会读心的人,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