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拜见太守……大人。”

    年轻人面色更加惶恐,语调也不由颤抖。

    听声音正是刚刚出声嘲讽林宇的人。

    “你们刚刚在干什么?为什么半天没回应?”

    林宇严厉的问道。

    “小的们……小的们……”年轻人跪倒在地,浑身颤抖,“……在喝……喝酒……”

    “守门当值期间你竟敢擅自饮酒!?”

    林宇大怒,“来人,拖过去,重杖二十。”

    现在正是乱军可能到来的关键时候,他必须得立威,杀鸡儆猴。

    “大人恕罪……大人……恕罪。”年轻人磕头如捣蒜。

    郡府衙役听到吩咐,没有丝毫犹豫的翻身下马,将年轻人拖到一旁,没有杖木,就在路边找了跟一拳粗的木棍狠狠的挥了下去。

    年轻人不敢用力挣扎,惨叫连连。

    城门处的一众县衙守门吏面面相觑,纷纷吓得跪倒在地,还是没敢上前。

    他们只是普通的衙役,和林宇身后那膘肥体壮,目露凶光,个个身配腰刀,一副劲装打扮的侍卫相比,简直像乡下穷要饭的,根本不敢直视。

    这木棍到底不是杖木,年轻人痛是真痛,但还没有达到皮开肉绽的程度。

    二十棍打完,年轻人还有力气在那里嚎叫。

    远处,姗姗来迟的县令乔锋衣冠不整的跑来,似乎刚从床上爬起来,身后跟着大群的文吏衙役。

    乔锋跑到近前,一把跪倒,大喘气的说道,“拜见……拜见太守大人,下官……迎接来迟,请大人恕罪。”

    后面跟来的人呼呼的跪倒一大片。

    林宇冷冷的望着他,“乔锋,你是怎么做县令的?底下人竟然敢在当值期间饮酒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