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馆是栋年纪比主人还大的建筑,昏黄灯光下睡眼惺忪的老板掀起眼皮,丢了一把钥匙:“三楼楼梯口左拐第二间,一百星币,床头柜里有套。”

    哪怕被抓着头发,向后拉扯脑袋露出脆弱的脖颈,以至于只能看那盏晃悠悠的灯,霍格尔还是轻易接住了钥匙。

    沈亦有些急切,一口咬在男人的喉结上,逼出闷哼,那块软骨被他的牙齿反复啃咬,然后用舌头推移到黑暗哨兵想要的位置。

    没有羞耻之心的亚裔每一次吮吻都带着清晰的水声,霍格尔脚下的步伐越发急促,年久失修的楼梯承担两个成年男人的体重,发出不堪重负吱呀的声响。

    老板阖上眼之前小声嘟哝,年轻人都急色。

    这个都字来源于隔音效果并不怎么样的墙壁,娱乐匮乏的星球上夜生活似乎只剩下了最原始的乐趣。摇床声,拍打声,还有或是低沉或是高亢的呻吟,穿过斑驳的墙壁和门板,下流的低语被模糊,但掩饰不住的呼吸更为色情。

    贵族出生的男人在发现关上门也没能让情况变得更好一些后似乎陷入了挣扎,做,还是不做。霍格尔握着沈亦大腿的手收紧,头却在努力远离黑暗哨兵。

    呵。

    带着灼热温度的吐息顺着脖颈肌肉的线条爬到他在铁灰色发丝掩盖下的耳边。湿软的舌挑逗霍格尔不算厚的耳垂,然后用双唇抿住吸吮。

    另一个人的温度此刻是如此的明显,沈亦一只手按在他心脏的位置,一只手揽着他的脖子,人体最为脆弱的地方被敌人掌控,但敌人却在挑逗他。

    舌苔刷过皮肤绒毛的声音和心跳一起被放大无数倍,但除了这些,耳道里的微型耳麦也传来了主君的质问。

    “你们在干什么!霍格尔!”

    “操——”

    杜阿特不可置信的声音从霍格尔接受沈亦的邀请开始就没有停下,直到现在。

    黑暗哨兵模拟着性交把舌头舔进帝国上将的耳朵里,卷着耳麦抽出。

    他坏心的含住那枚不起眼的高科技产物,在口腔里反复拨弄。

    粘腻的口水声就传到了千里之外的皇太子那里,好似在黑暗哨兵嘴里的不是耳麦而是什么别的东西,让他一边低斥一边又诚实勃起。

    玩够了的沈亦把监听吐出扔到床上,捏着霍格尔的下巴,把那张即便呼吸急促,却依然没有什么表情的脸拖到面前。

    “把我的房子炸了,嗯?”

    “连命都是被救下的老女人,你们也收买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