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药?啥火药啊。”

    “怎么都这时候了,你这孩子还说话还不清不楚的。”

    柴进面部平静,像是一潭不可见底的深水。

    此时此刻,他的目光放在了厂门口。

    门口处有很多刚下班的工人,其中有一个女人正在热情的到处招呼。

    他的身边还有一个青年,同样也一副人缘很好的姿态。

    没有回答张爱明的话,只是轻飘飘的说了句:“张叔,你说,一个人可以恶到什么程度?”

    “恶?”张爱明奇怪的顺着柴进的目光看了下去。

    不解的回头看向柴进。

    刚好柴进转身说了句:“没事。”

    一种令人如至冰窟的感觉,席卷了张爱明的全身。

    尤其是在看到柴进侧过去的眼角时,心魄感十足。

    那双眸子里所散发出来的光,像是一个睥睨天下的君王。

    冷漠至极。

    直至柴理离开,张爱明才猛然回神。

    深吸了一口气:“柴民国的儿子,怎么变成了这样?”

    柴进所讲的火药就是市打火机厂。

    魏教昌对柴进的话非常的上心。

    当柴进他们在加紧打包瓶装酒的时候,市打火机厂也热火朝天。

    仅仅一天的时间,就把所有的新包装给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