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段,我要跟你说一个很严肃的事情。”

    处男段谨年冷艳高贵地睨了江蔚河一眼,江蔚河拉过处男段谨年的手臂,用力把他拽进车里,处男段谨年想抗拒,小小地挣扎以后还是乖乖坐好,却不拿正眼看江蔚河。

    这小子是几个意思啊?是怕脏到他眼睛吗?!人与人之间最起码的尊重呢?Respect呢?江蔚河阴恻恻地凑到处男段谨年面前:

    “为什么不看我?我辣到你眼睛了吗?”

    “你没穿衣服。”

    “没穿衣服怎么了?大家都是男人,你有的我也有,害羞什么?”

    老天,处男段谨年未免也太纯情了……搞得江蔚河瞬间罪恶感拉满,天啊,他好脏,他不干净了,他这样的破鞋已经不配出现在处男段谨年面前了,赶紧穿件衣服吧还是……江蔚河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开始他的茶艺表演:

    “虽然这事很扯,但如果是你,我相信你一定会理解的,因为你是小段啊!”

    处男段谨年到底还是道行尚浅段位太低,在江蔚河这个国宴级碧螺春面前,输得一败涂地,立刻态度缓和不少:

    “你说吧,我相信你。”

    “我是从两年后穿越回来的。”江蔚河神情严肃地对处男段谨年说。

    “……”

    最怕空气突然的安静,处男段谨年的脸上明显是一副“我不理解”的震撼,可能是又不愿辜负江蔚河的殷切期盼,只能违心地附和:

    “真厉害。”

    这他吗重点是在厉不厉害的问题吗?江蔚河一听处男段谨年的语气就知道他不信,不信是正常的,江蔚河还在犹豫要不要告诉处男段谨年,两年后他们是负十八厘米深入交流的亲密关系……但这样又可能会破坏这个同人世界的平衡,导致时间线错乱,还是不作死了。

    “小段,我真的不是那种不守男德的脏男人!”

    处男段谨年脸上明晃晃摆着“真的吗我不信”的狐疑。

    “你动动你那颗差点上北大的聪明小脑瓜,好好想想,这是你的车,这荒郊野岭的也只有我们两个人,不是你,难道是鬼吗?”

    “你怎么知道我差点上北大?”处男段谨年的关注点永远歪得很精准。

    “我说是两年后的你告诉我的,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