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当是要稍作休息,没追问接下来的安排,跟进了间和梁赟刚才那间格局相似的屋子。

    沈棣熟门熟路地将卿书按到一张美人榻上坐着,转身摆弄起一旁的茶具。

    “喝口水休息休息。”他m0出兜里的药,想了想,背身挡住卿书的目光后投进了杯中。

    懒得费口舌,还是避着吧。

    他端着杯走去,正想递给卿书,却被一直冷漠站在一旁的厉棠出其不意地截下。

    “不用了。”他手一扬,杯中的水便尽数洒向了窗外。

    卿书和沈棣都讶然,不知道厉棠这是闹哪出。而厉棠定定盯着卿书,开始解领口的扣子。

    “让她清醒着。”

    语气里带着些Y寒。

    卿书终于差距出了一些不对劲。这话的意思是……她本来是会喝了那水,然后变得不清醒?

    厉棠的熟悉动作让她心头警铃大作。她不知道自己又怎么惹恼了他,可目光落到眼前还站着的沈棣身上,她又愣怔了片刻。

    ……所以,刚才那水有问题,这两人都知情。再结合他们给她下药的前科,卿书很快就反应过来。

    又是相同的戏码。

    她开始慌乱。本以为今天已是勉强逃过梁赟那一劫,但没想到,她所以为“救下”她的人,其实有着更多打算。

    她想从美人榻上下来,可两个男人就站在榻前,将前路堵得SiSi的。她只能往后缩去。可那么小的一片地,又能躲多远。

    卿书轻微地发抖,颤着嗓音望向厉棠。

    “你们……你们要g什么……”

    厉棠面无表情,语气冷漠。

    “怎么又在问这种蠢问题。”

    卿书仿佛看到了第一次被他下药时的情景,那时的厉棠也是如此Y鸷狠戾。只是后来相处多了、厮混多了后,厉棠时不时展露的柔情让她逐渐忘记了最初的可怕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