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藏王批讲单仁邪,言辞严厉,断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味道来,每每说到了这里,青藏王就有几分不爽和无奈。

    对于单仁邪,他是极看重他纯良憨厚的本性,却又烦躁他处处不能够做到自己满意为止。

    难道说对恶人狠心一点,就这么难吗?

    白瞎了这单仁邪这孔武有力的身姿,过人的武技,脑子不好使,心肠太好的人,成不了什么大事。

    这光说教单仁邪青藏王还觉得远远不够,说到恼火处,青藏王突然之间,运气呼发,手中幽冥绿火如飞梭之箭,嗖的一声充斥而去。

    顷刻间,扭头刚才还是口无遮拦的嘴,彻底没了声响,马面惊傻了,因为他的眼前,就剩下牛头的一躯五头躯干,他的脖颈之上,鲜血四射,喷涌而出。

    而牛头的头颅早已经稳稳地握在了青藏王的手心中——

    牛头是鬼族,若是没有青藏王的朱笔批命,他就是身首异处,依然还是活着的体态。

    牛头瞠目骇然,两只牛眼瞪裂,刚才嘴角伶俐的嘴,顿时牙根打颤,哞哞直叫,连连告饶道——

    “殿下……殿下……怎么会亲自降临这地牢贱地……小的……小的……就该早早接驾……”

    青藏王一手举着牛头的头,对准单仁邪的方向,敛目冷笑道“呵呵~~我若是提前通报一声,就听到那么多悦耳的声音了,对吧?牛头大!!”

    牛头骇然惊恐,呃的一声,翻了白眼,晕了过去。

    青藏王提着牛头的头颅,脚下沉稳,气势汹汹向马面方向踱去,单仁邪见此情景,赶忙紧跟其后,生怕自己的主子再做出什么过格到底事情来。

    青藏王随手一抛,竟牛头昏死过去的头,丢到了桌子上(马面的整面前),白脸马面两脸通红,这还没有来得及藏匿自己的酒水,酒杯青藏王逮个正着。

    青藏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马面桌子上的酒坛子,愠色勾唇,鬼魅一笑道“这里可真是风景大好,本王想着这地府牢狱该是疾苦之地,两位当差的狱卒,倒是蛮会苦中作乐,生生把地府牢狱这等苦寒血腥之地过成了活神仙之地,俗话说的话,天高皇帝远,民情疾苦皇帝听不到,倒是地方官员成了当地土皇帝……说来这地牢之地,可是在本王眼皮子底下,你们二人就敢这般早次?到底有没有本王放在眼中呢?”

    此话一出,马面一个机灵酒醒,吓得屁滚尿流,当即瘫落在地,嘴歪眼斜,支支吾吾。

    逢人谁不知晓这青藏王乖戾狠厉的个性,喜怒无常,翻脸不认人,冷血无情,杀人不眨眼,这全天下人的生死,就在他朱笔一挥间,便可断人阳寿,送人入地狱。

    马面自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刚才说的那些不靠谱的话,只怕一字不落都钻到了青藏王殿下的耳朵里,牛头已是马先驱,这般惨重死相,只怕下一个倒霉的就是自己。

    马面两跪地求饶这档子事都给吓忘了,虽是不想认命,但是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青藏王回眸一眼,冷邪道“单大人,你来说说,这牛头马面该攀何罪,处以何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