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一次被抛入情潮。

    年轻修士积攒的情欲像焰火一样热烈狂放,他那根器物外表看起来跟白玉一样干净漂亮,捅进来才发现不容小觑,硬热的他脏腑跟着烧灼。

    戎克吃力地承受他的冲刺,被过度开发的花腔和宫囊虚弱至极,谄媚地讨好狂暴的征伐者,粘稠的淫汁勉力润滑腔道,坚硬的肉棍从前庭柔软的皮褶碾过,用力撞上深处的花心,那像有口被凿穿的泉眼汩汩泌着不竭的汁水,脆弱的软肉跟不上异物进出的速度,被动承受揉磨,深粉的媚肉被带出腔口,汁水迸溅发出淫靡的水声。

    他的眉头隆起苦闷的刻痕,喘息声沉重,腹腔里孕育的快感酸胀绵软,渗着挥之不去的钝痛,就在咬牙忍耐的时候,压在身上的人硬生生缓住抽插的速度。

    沈劭满头大汗,布满血丝的眼睛深深地看着戎克,声线压抑,绷的像要断裂的弦:

    “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他们的姿势很保守,沈劭也没玩什么花样,何况已经服了可让断肢重生的仙药,下体的伤口几乎愈合,这点痛其实微不足道,甚至可以算欢媾中的一点调剂,他应该可以掩饰的更好。

    可心房像被钻了个孔,风吱吱呀呀地咬着心尖软肉,有温水灌进去从内部动摇他的防线——否则他怎会如此不堪一击。

    戎克吐出颤抖的鼻息,主动抬起腿夹住他的腰,用力收缩腔壁,整个人散发出高热闷烤后醇熟的酒香,沈劭后来一动也不动,硬热的肉杵被花腔里的嫩肉吮的越发胀大,身体绷的像一张满张的弓,汗水滑过下颌角滴在他脸上,欲火被深深压在眼底,眉间的纹路里镌满克制。

    “我弄疼你了..忍着点,我现在出来...”

    “不疼。”戎克恍惚听见自己的声音,然后闭上眼,任灌进心房的暖流奔出,他凑上去亲吻徒弟的唇,已经止血的手牵起他撑在身侧的手,来到胸膛挑逗勃起的乳头。

    他摆动腰胯迎合深入体内的肉杵,摧毁这人摇摇欲坠的自制力,狠狠将他拽入情欲的泥潭,嘴里反复呢喃着“不疼”,湿热的内里用力绞紧他,包裹力道蓬勃的肉刃,像被热刀化开的膏脂,每次搅动都有水声潺潺。

    暧昧的喃语如深秋的晚熟的暖风,裹着稻草和阳光的甜香将沈劭淹没,失控的赤色逐渐填满眼眶,他感受着怀里身体的震颤,一次比一次更深更用力地捣进去,像古神劈开天地混沌,曦月各得其位,风雪各安其所,澎湃的巨浪自海面升起,嚎啕呼啸声势震天,在这无声的轰鸣里,戎克喑哑的嘶喘变得破碎,他用力揉搓胸乳,拉拽他的手去抚慰充血的性器。

    沈劭紧盯着他狂乱的表情,灵巧的手钻入两人紧贴的皮肉间,摸到他肿胀抽搐的阳茎,再往下,夹住被毛发磨得通红的阴蒂,用圆钝的指甲在顶端薄软的细缝处一挠、一压,按住里面微硬的肉茬,像雏鸟铺翅一样震颤。

    女蒂过电似的的酥麻让戎克呛水一样哽住,五指深深陷入胸口绵厚的乳肉里,他被沈劭紧紧抱住,如若不然,身体的颤抖会让他彻底散架,一场震天动地的坍塌在他体内酝酿。

    花腔肉壁歇斯底里地收缩,滑软的花肉变得粘稠,咬的沈劭都有些进退两难。

    他缓慢顶进松软的颈口,肏弄敏感的宫腔,碾压他阴蒂的手指加了几分力道,戎克颤的更厉害,近乎啜泣地拱进他怀里,一身钢浇铁铸的肌肉全软在他身上,下体水光淋漓,像在经历一场持续不断的失禁。

    沈劭被蠕动的肉腔吸得头皮发麻,低头吻住他无声张合的唇瓣,和口腔里的舌头纠缠,戎克热情地回应他,放下搓揉胸乳的手,一把握住下身东倒西歪的阴茎快速撸动,沈劭应和他的动作,用力托起他的屁股,顺着下去舔咬他胀的快要出奶的乳头。

    这动作让泥泞的阴道被彻底肏开,他尖叫着抱住沈劭的头,哺乳一样将乳头深深送进他嘴里,蓄势已久的高潮崩塌,洪流一样的淫水从抽搐的腔口喷出,夹在两人中间的阴茎也一跳一跳地迸出精水。

    全身都因这等待已久的高潮兴奋不已,他双臂和脖颈的血管爆出,筋肉偾张,五指握拳用力捶在床柱上——他被灭顶的快感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