忐忑了那么多天,季岑坐在回学校的车上,还不是很清醒。

    他抱着书包,有些不敢相信昨天就这么睡过去了,长姐没有将他按在床上欺负,这简直就像是一场梦。

    是因为发情期的原因吗?

    那他希望多来几次发情期。

    送他的车停在校门口,季岑伸长脖子往外看,眼睛都弯了起来。季尧也微微勾起唇。

    季岑在后座摸索着书包,抬眼看见季尧似笑非笑望过来,头皮一麻。

    他拉开车门拔腿就跑。

    季尧没费多大力气就把他拽回来,按到了自己腿上。

    “放开——唔——”

    穿好的衣服被拽下来,季尧扔的肆意,那双有力的手掐在细嫩的腰肢上,将一直扑腾的人拎近了,手伸了下去。

    季岑呜咽着,他身躯挣动不得,眼神惊恐不安,泪水屈辱地落下。

    身躯笼罩的阴影下是少年削瘦优美的身体,两片肩膀滑溜溜的跟玉石似的,摸上去比豆腐还嫩。

    对方贴近他的脸庞,季岑皱紧眉头,哆哆嗦嗦的抽泣着,一边哭一边踢人,季尧不妨被他踹了好几脚,于是低下头在他肩膀脖子咬了几口,当做肆意妄为的标记。

    车里剧烈地摇晃起来。

    等到停的时候,季岑两条腿软的跟面条似的,瘫在后面一抖一抖地打着颤,膝盖都飘着一层淡淡的红。

    车门打开,他艰难地从上面下来,还不忘记拎着自己的书包。

    身上黏糊糊的,他一瘸一拐地进了校门,昏昏沉沉地往班级去。

    周日返校的同学都在悄悄补作业,等着晚自习老师的到来,季岑强撑着到座位上,浑身都在抖。

    傅行简还没来,他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冷汗浸湿了桌上的作业。

    季岑试着反抗季尧,换来的是更加恐怖的手段,她语气温和,说出来的话却有一种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