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生气了,大不了我不挑食了。”段容盈嫩藕似的小手勾着师重光的脖子,她如同一只幼嫩的狗崽,用鼻尖,嘴唇嗅着男人身上清爽好闻的气息。

    我不信!”师重光听她知错,又见她眼眸亮晶晶的,嘴唇含笑,火气本就消了大半,如今剩下那点怨气早就丢到爪哇国了,但他依旧嘴硬。

    段容盈生气了,她哄了,可哄不好,虽然是自己的错,可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她松开手,回到马车内独自生起了闷气,可过了一会,段容盈又觉得自己应该和师重光和好,她掀开门帘,望着男人挺拔的背影和英俊的侧脸,先是觉得对方容貌很好,很快又觉得拉不下脸,万一自己想和他和好,对方又不理自己怎么办?

    师重光也暗自后悔,她不聪明,爱耍小性子,是其他男人把她养成这样的,她长的美丽,所以其他男人就爱哄着她,娇憨点也无妨。

    如今跟了自己,又吃苦又受累,不爱吃面下次就不吃了,不是什么值得生气的大事,她巴巴的想和自己和好,自己也不该不理她。

    现在再去找她和好,说不定又得多费口舌才能哄她高兴。

    两人都暗自后悔,可谁也拉不下脸先和对方和好。

    夜里,找不到可以借宿的地方,两人就睡在马车上,夜里冷,从前段容盈喜欢光着身子高高兴兴的缩在师重光的怀里,她比谁都要喜欢师重光。

    可今天,因为彼此有了芥蒂和误会,段容盈穿着衣服,侧着身,对着墙,就留下一个单薄的背影。

    师重光心情郁闷,大晚上睡不着,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想念段容盈香香软软的身子,也喜欢她的撒娇,即使没有肉体的交缠,他也喜欢段容盈。

    他忍不住伸手抚摸着她光滑蓬松的头发,狭小的马车内,兰香不如从前那般浓郁,他忍不住靠近轻嗅对方的颈窝。

    段容盈装作睡着的样子没有理睬师重光,师重光见她睡了,宽大的手掌探入丝绸制的浅红色小衣,透过肚兜,双手抚摸着乳尖,粗糙的指腹轻轻揉捏着敏感的乳珠。

    段容盈觉得痒,终于忍不住笑出声,师重光吓了一跳,刚要缩回手,段容盈欢欢喜喜的转过身靠近师重光怀里,她觉得两人已经和好了,不必再绷着脸装睡不说话了。

    师重光有些窘迫,下一秒就见她脱了小衣和肚兜,光溜溜的睡在他身旁,伸手隔着裤子,抚摸他的硬邦邦的阴茎。

    段容盈调笑道:“阿光,你怎么这么硬?光摸我的奶子就硬了?”

    师重光越发害羞,他夹着腿不说话,实际上他硬了一整天了,不管它好长时间才软下来,可晚上,他刚闻到她身上好闻的兰香,就再一次一柱擎天。

    段容盈脱了他的裤子,叉开腿,露出饱满紧致的屄口,她当着他的面,分开小穴,随后一点点的坐下。

    或许是段容盈的错觉,又或许是段容盈最喜欢师重光,她总觉得师重光的肉棒最大,最能将她塞的满满当当,也让她最舒服。

    小穴进去其实并不算顺利,硕大的龟头磨蹭着满是敏感点的屄穴,她的小穴实在太小了,男人的肉棒又很大,只是进入一个龟头都废了很大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