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让杨毅调查周瑜明,可不是空穴来风打击报复。

    据冯远洋说,跟海耶斯接触的基金会多达二十几家。

    可海耶斯偏偏选中了周瑜明,这其中一定有猫儿腻。

    再加上两人的眼神交流,陆飞敢断定,海耶斯跟周瑜明一定是沆瀣一气。

    当然,这其中九成还有常宇飞的参与。

    不过,佳士得的根基在海外,调查起来难度颇高,只能等待机会。

    挂掉电话来到屋中,几个老货刚刚进展到客厅。

    一个个抱着古董在那无尽感慨,根本就没有打包。

    “破烂飞,你来的正好。”

    “跟你商量个事儿,反正你这些也是白来的,商量商量捐出来行不?”关海山说道。

    “白来的?”

    “呸!”

    “你心咋这么大呀?”陆飞啐了一口说道。

    “本来就是,合同上写的清清楚楚,这是吉田的馈赠。”

    “馈赠不就是白给吗?”关海山说道。

    陆飞冷笑道。

    “我是他亲爹还是他老祖啊?”

    “价值十亿刀的物件儿,人家凭什么白送?”

    “你丫还是总顾问呢,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呀?”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