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陆飞的车队走去,想到刚才赵博描述的情况,关海山就知道又把陆飞惹毛了。

    关海山无奈的看了一眼高峰,略带埋怨的说道。

    “大师兄,您干的这是什么事儿啊!”

    “我怎么了,我这么做有什么错?”

    “我这也是在维护师父的利益。”

    “刘家那些物件儿,本身就是师父的战利品,凭什么被陆飞拿走?”

    “师父的战利品?”

    “这话您怎么好意思说出来呀?”

    “前后进行十四局,哪一局是师父的物件儿?”

    “没有陆飞,就凭咱们手中的东西,能赢下一局吗?”

    “吃水不忘打井人啊大师兄。”

    “您好糊涂啊,您这么做跟卸磨杀驴有什么区别。”

    “您这样做,彻底寒了破烂飞的心呀!”关海山说道。

    “老三你闭嘴,我知道你跟破烂飞私交好,可关乎到切身利益,无论是谁都不行。”

    “师父帮了破烂飞那么多次。”

    “要是师父不出手,他破烂飞一条贱命,早就被刘家收拾了。”

    “作为报答,他破烂飞出手帮忙理所应当。”

    “现在把战利品拿走,他就是无耻至极。”高峰歇斯底里咆哮道。

    关海山气得直跺脚,其他师兄弟也是不住地摇头。

    关海山深吸一口气,摆摆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