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刑侦组那边放了假,法医室这边自然也是一片欢腾。

    陈斯年老泪纵横的挨个儿慰问自家孩子们,只管拍着他们的肩膀说,“刑侦组终于放假了,咱们不用再陪着他们在这儿天天守,夜夜熬,今天下班该喝酒喝酒,该吃肉吃肉,好好休息好好玩,但是切记手机都务必要开机,一旦有紧急情况,通知到的值班人员一个小时之内必须赶回市局。”

    这样的安排倒也合乎情理,大家接受的理所当然,只抬眼瞧了这周没轮班到自己,便各自和陈斯年打过招呼后欢欢喜喜下班去,只剩贺言昭一个人攀着窗户往下也不知道在瞧什么。

    陈斯年翻了翻手里的值班表,“言昭,这周是你值班,周末出去玩可别跑太远,刑侦组这边指不定什么时候出个警,魏其琛这人又不讲道理,要是来晚了被他抓个话柄,你师父我不知道又得挨他多少骂呢!”

    贺言昭手指扒着窗边,目光望向窗外一言不发。

    这孩子虽然平日里也不算闹腾,但几乎不会出现这样不搭理人的情况,贺言昭平日里最是随和懂礼貌,陈斯年说完话后久久未见回声,这才好奇的从值班表里抬起头来。

    他见贺言昭面色凝重,咬牙切齿的望向窗外。

    “这孩子看什么呢?”好奇的走来窗边,陈斯年探头往下看,“魏其琛?那是魏其琛吧,欸?他旁边那女的谁啊?看着怎么这么眼熟?这女的不是这件案子里受害者的家属吗?尸体不都交给她们拿回去火化了,她还来做什么?”

    对啊!

    亡夫尸体都拿回家火化了她还老往这漳州市局跑什么?

    跑也就算了,还拉着魏其琛说那么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