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画姐姐,咱们是不是该想个法子好让殿下知道主子的情况才行啊。”荷香看着一旁沉Y不语的墨画,暗忖她是不是已经想出什么主意了。

    墨画点了点头,荷香耳边低声耳语道:“荷香,你去将咱们主子病重的消息放出去,最好是能让殿下知道,风声愈大愈好。”

    闻言,荷香却是畏首畏尾的说道:“墨画姐姐,这方法真的行吗?”

    “你只管放手去做就是了,不会有事的。”墨画x有成竹的说道,她做出这个决定自然不是草率行事,她虽为奴婢,可却旁观者清,殿下对待自家主子是有多少真心在她还是看的出来的。

    如若殿下真的认定主子就是害薛良仪落胎的罪魁祸首的话,不早就第一时间就被贬为庶人了吗,或者是降了位份,而不是不再踏足长春g0ng。

    所以墨画便有了个大胆的猜想,殿下并非不相信主子,而是他相信主子,却又不得不做出一副不相信主子的架势来,目的就是为了掩人耳目。殿下不来见主子,造成主子失宠的假象,一来让东g0ng各小主对主子不再忌惮,二来再另假意宠幸某个姬妾,让其他小主的注意到转移到她身上去,三来则是在这段时期内暗中查出谁是害薛仪媛脱胎的凶手。

    然而这些只是墨画的猜测,实际上是不是还取决于殿下的态度,所以墨画才会让荷香去将消息散出去。

    而就在她们俩密谋的档口上,睡榻上的齐昭训可是睡的很不安稳。在梦中四周都是黑暗,什么都看不到头,她想醒来,却一想到醒来看不到殿下,就会让她萌生g脆别醒了的念头,在这东g0ng失去了太子的宠Ai就等于什么都没了,失宠的姬妾就跟被打入冷g0ng的妃嫔没什么区别。

    齐昭训愈想愈绝望,她想起那天的事,薛良媛约她在亭中赏花游玩,二人赏花吃点心的途中,薛良媛却是出了意外,齐昭训错愕的看着她一脸痛苦的手捂着自己肚子,而下面的裙裾上都是鲜红的血……

    画面一转,太子满面焦急的过来了,看到薛良媛毫无血sE的躺倒在榻上,再看到她平坦的小腹,顿时怒不可遏的质问身边的g0ng婢,“怎么回事?!”

    g0ng婢还是第一次见太子如此盛怒,当下就瑟缩着跪了下来,颤颤巍巍的道:“奴,奴婢不知道,主子与齐昭训一同赏花还好好的,可谁知主子忽然就喊肚子疼,奴婢不敢耽搁,就当即去找太医过来了。”

    那g0ngnV虽然一副诚惶诚恐的姿态,可却是把这锅背给了齐昭训。

    闻言,太子将视线放在齐昭训身上,那眼神就好似在说“你有什么要解释的?”。

    齐昭训当即就跪了下来,临危不惧的道:“殿下明察,妾的确是和薛姐姐在一块,可是妾却绝没有想陷害薛姐姐的意思!”

    “璎儿放心,孤并没有怀疑你。”太子深知齐昭训的为人是怎样的,要不然他也就不会这么宠Ai她一人了。

    有了他这一句话,齐昭训才放心了,但是才刚放心没多久,李向荣的声音却在门外传来,“启禀殿下,奴婢已派人查明所实薛良媛落胎一事。”

    太子刻不容缓的让他进来禀告:“进来。”

    “喏。”李向荣毕恭毕敬的入了进来就立刻跪下,如实的将查到的事情一字不漏的道出:“方才何太医在薛良媛所吃的胭脂凉糕,查出了里面含有大量的红花粉末,而这些粉末正是导致薛良媛此次小产的诱因。”

    太子听完后眉头都皱在了一起,可见对这事他是有多愤怒,一掌拍在扶手上,沉着声道:“查出是谁做的吗?”

    闻言,李向荣特意瞄了一眼前头的齐昭训,支支吾吾的道:“回殿下,奴婢在长春殿的g0ngnV念夏的房中,在其衣橱里找出发现装有大量红花的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