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孙从安是不是早就预料到她的心思,连着几天,白晚晚都没有机会见到孙从安,甚至连加油票子和招待费都是梁子跑腿过来帮着代办的。

    第五天的时候,白晚晚坐不住了,她拦住梁子,借口要去山上泵房找材料管理员问些事情,跟车去了工地。

    结果远远的看到了孙从安的身影,对方却正忙碌着指挥工人干活,丝毫没有过来把她叫住的打算。

    白晚晚就只能耐住性子等待下去。

    这一等,就拖到了月末。

    十月末的天气已经很凉了,等到下个月末,如果雪下来的早,用不上十二月中旬,工地就得正式停工。

    满打满算,还有一个半月的工期可以争取。

    白晚晚每天处理着整个项目部的财务工作,对于工地的进度了如指掌,知道现在正是关键时期,孙从安是真的忙。

    不过想的再明白,她心里仍然放不下。

    好端端的突然被吻了,结果对方连个字都没有扔下,拍拍屁股扭头走人,这和提上裤子翻脸不认人,有什么区别?

    白晚晚越想越觉得孙从安可恨。

    可恨之处在于,她能察觉出这个人正清醒地在做每一件事,并且有优先级。

    显然,她早就被他排在了队列之末。

    白晚晚披上外衣,从办公室出来,打算去小食堂用饭票买两盒泡面回来。

    食堂管理员死活不肯收她的饭票,不但不收,最后还强行送给她几根火腿肠和盐焗蛋。

    白晚晚拎着袋子低头往回走,路过孙从安办公室的时候,忍不住转头看了一眼,见窗帘依然敞开着,屋子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累死你算了。。。。。。还真打算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啊。”

    白晚晚的脚步早已停下来了都毫无察觉,她正凝视着孙从安的办公室出神,忽然听到背后“啪”的一声动静。

    白晚晚吓了一跳,回过头,就看到孙从安在若无其事的低头点烟。

    他抬起眼睛,玩笑般的口吻“这里可没有地方让你藏起来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