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慕容英,是义父。

    她被男人有力的双臂紧紧的箍住,一动不能动,她又惊又怕,轻声试探的喊了一声,“……是义父?”

    “……你还记得我这个义父?”他用下巴磨蹭着她的额头,亲昵地在她耳边低语。

    “音儿怎么会不记得,音儿刚才还准备叫人去请义父呢……”她怕他会对她不利,只能说谎骗他以求自保。

    他一听就知道这是她随口编造的慌,她的身子在他的怀里轻轻颤抖,她在害怕。

    “谎话精……你在想什么我还不知道吗?你长大了,想要摆脱为父独当一面。音儿……我说的对不对。”男人的手顺着她衣裙腰间的空隙深入到了内里,贴着她的肉游走到她的胸前,抓住了她柔软温暖的两团肉肆意揉捏,故意掐住她的乳尖用力的搓捻。

    “……义父、我……”音儿吃痛的缩着身子,“我没有这样想过,音儿永远是义父的女儿。”

    “你最好这样想。想必你也听说了,你二皇兄为了你,一时头脑发昏起兵叛乱……逼死了你父皇。此等大逆不道的行径又没有资格登基称帝……”男人扳过音儿的肩膀,贴近她的脸继续说,“倒是便宜了你那个软蛋大皇兄。”

    “……二皇兄叛乱?怎么会这样。”音儿不敢相信那个阳光洒脱的二皇兄竟然会叛国。

    “怎么会?……那是因为音儿的美人计离间计使得好,简直妙极……”男人用手勾起她的脸,吻上了她吃惊微张的唇,舔咬着,吮吸着,像是在宣示主权一样的霸道蛮横。

    “……唔……”音儿推搡着,可是男人的力气根本是她推不开的。

    她被慕容英扯着手腕拖行进了暖阁。暖阁里点着熏香,暖炉刚热,炉火上还温着热茶。

    她被男人用力一甩,倒在了地上,还没来得及爬起来,脚腕就被男人捏住,脚上的绣鞋被一把脱掉,扔到了远处。

    “音儿,你跑什么?义父又不会吃了你。”他抓着她的脚踝把她拖回自己身边,抱住她的腰身,双手摸索着去解她的腰带。

    “……义父?义父你做什么?……这里可是洛华宫。”

    “我知道这是洛华宫,这里是越国……可又怎么样啊?这里本是我的越国,我的洛华宫!”男人压抑着愤怒,不耐烦的撕扯着她腰间的衣带儿,繁琐的样式消磨了他的耐心,他用力一撕,那些带子绳子,全数扯断。衣裙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义父……你在说什么?音儿不懂……”音儿被吓哭,又不敢哭出声啪更刺激到了面前的男人,两只小手只是紧紧的护住亵裤。

    “傻孩子……你夫君姓什么?嗯?你的阿绪,阿宇,他们都姓慕容……我可是他们的亲叔叔呢。”

    “什么?!……”音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在骗她吗。

    不像,音儿在短暂时间内回想了义父的种种行为,他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权倾朝野,他是要秦越两国?!现在秦国已然是他的囊中之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