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祸不单行。陈老爷子的现状让秦队长心里充满疑惑,不过联想到陈家最近频频出事,霉神附体,就释然了。没见董事长陈善洛也苍老憔悴了许多吗?土味十足,看着跟村里头一夜暴富的土财主气质相差无几了。

    恩。

    肯定是操心操的。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家族企业缩水了一半多。

    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他初步猜测,应该是得罪了某位大佬。

    秦队长叹了口气,讲真,他也知道自己这一趟来得挺没意思,毕竟,不管当初的天牧受害者死了多少人,在法律上,陈家已付出代价。

    不欠谁的了。

    再说,那些人是自杀的,跟陈家更没关系。

    “回局里。”

    陈善洛看着两人走远,才转过身,一眼就看到坐在轮椅上的父亲表情惊恐的看着他。

    “怎、怎么了?”

    刘大师说这屋里很干净,出问题的是他们自身。

    更恐怖好不好!

    想另外搬到其他地方去住都不行,除非把问题彻底解决了。

    “爸?”

    就见陈庚廷慢慢的抬起手,颤抖着指向他背后,“有、有人,有人趴在你的肩膀上。”

    不,不止。

    沙发后面露出一个大头,角落里站着个瘦弱苍白的小姑娘,昂贵的水晶灯上爬着俩婴儿,两个梳着羊角辫儿的小女娃紧紧的咬着儿子的腿……

    他并没察觉。

    可听到老父亲这么一说,顿时觉得浑身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