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铃。”

    黎明的曙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青年惊醒。他看了看窗外,第28天。他数了一个数,一个深夜他被带到神秘的地方。在可怕的实验后,自己大变了样。也许是因为挣扎扯坏的仪器,又可能是实验的内容所必要。总之,他成为了新兴的能力者的一员。

    而事实上他一点也不像能力者他没有因为灾祸而改变,至少现在他是这样认为。

    他从被子里抽出手来有气无力的砸在床头吵嚷的闹钟上。然后叹了一口气,总之他是一个失败者。他一直这样认为。

    他起床,穿好衣物。简单的收拾了一番,然后拖着疲乏的身子走出门去。

    “滴滴滴”他从乱成一团的床上拿起手机,看着上面的号码。

    “喂,哪位?”青年有气无力的说到。

    那边传来一个活跃的声音:“丢,上次和你说的加入的事情,考虑的怎么样了。”

    “我又不是能力者,考虑什么?”丢走到冰箱前,一边拿出一瓶啤酒一边有气无力的说到。

    “我是把你当兄弟,你小子结果还不领情。”那头说到。

    丢厌烦的道:“我说了,我不是能力者。天晓得那个可怕的实验有什么意义,我到现在按你说的,探查了半天。连念的影子都没有见到。更别说,像你们一样实现那些不可思议的事情了。”

    丢走出门去,看着来往的车流。“哦对了,你到底查到我以前的身份了没有。亏你还是我最好的哥们。”

    “没有,当年一起搞涂鸦的时候。你就说你叫丢,你说你这一辈子啥都丢了就唯独自己没弄丢。”对方那人半开玩笑的道。

    “好了,不多说了。我要去帮人卸货了,一天到晚挣的钱也就够养活我自己的了。”丢说到,连句再见的客套话都懒的说,便直接挂断电话。

    白笙站在窗边,一声轻笑道:“这傻子,永远都不知道如何与人相处。”

    他收好手机,转过身来。正好遇见白研带着沈默走过来。

    “哥,给谁打电话呢?神神秘秘的。”白研笑着说道。

    “我跟谁打电话还要你管。”白笙从她俩面前走过去。

    白研没好气的道:“你的梦想,涂鸦艺术吗?是那个丢吧。你还在和那个疯子联系?”

    “当年你离家出走都是因为他!”白研有些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