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酿成大祸,肖雨犹如惊弓之鸟。蔫巴巴的找出医药箱放到桌上后,识趣地退了出去。

    办公室内还残留着淡淡的咖啡香。虞歌打开医药箱,拿出碘伏后看了眼盛景闲,“过来。”

    盛景闲目光正停留在墙面的海报上。

    虞歌身穿高定礼服坐在红木椅上。纤细手腕随意搭着扶手,手撑下颚,交叠的双腿在高开叉的裙摆里若隐若现。镜头里下巴轻抬,眼神干练,嘴角的弧度自信张扬。

    海报的右下方黑色字体写着——知名摄影师虞歌。

    盛景闲定定望着“虞歌”两个字,唇间无意识的呢喃。心里莫名涌上似是而非的感觉。

    “盛景闲——”虞歌声音明显高了一个度。

    他转过头,笔直的望着她,目光沉沉,“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虞歌被问得一噎,随即若无其事的说:“盛总可以问问,工作室里现在每个人对你的名字都如雷贯耳。”

    盛景闲轻轻扬眉。走过去,把手伸到她面前。

    虞歌松了口气,将碘伏擦到伤口上。

    “叫的那么顺口,不像第一次。”

    他说话时,始终看着她的侧脸。目光直白锐利,让人无所遁形。

    就算不抬头也能感觉到如芒在背。虞歌手微微一顿,转身将棉花丢进垃圾桶。

    “那你倒是说说,我叫过多少次?”

    “什么叫过多少次?”

    “盛景闲。”

    仿若小把戏得逞,他唇角一弯,“这是今天的第二次。”

    这个笑蔓延进了眼底,映得他漆黑眼眸生辉,冷硬的线条也柔和不少。

    虞歌眼皮蓦地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