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总,是我们的错,我给您赔礼,”经理脸色越来越难看,低声下气找君寒澈求原谅,“我会如实向老板汇报今天的事,一定给您满意的答复。”

    “那就给你一天时间,一天之后我来拆酒店。”君寒澈摘下开车时戴上的手套,往经理的脑袋上丢过去。

    二人的行李已经收好,被服务生拿到了大堂。

    电瓶车送二人下山,司机已经在山下等待二人。目送二人上了车,服务生不甘心地骂道:“他还敢拆酒店?他凭什么?不讲法了?”

    “别人可以讲,他不讲,他脑子坏掉了。”经理恼火地说道。

    “他这样子像脑子坏掉的?仗着有钱为所欲为。”服务生不满地说道。

    “你懂什么。全是你干的好事,我告诉你,如果老板真的发火,我可保不住你。”经理怒气冲冲地一巴掌扒开服务生,跳上了电瓶车。

    服务生嘀咕了几句,垂头丧气地爬上了电瓶车。

    “今天的事得告诉老板,不然被人抢先告状,你和我都完了。别忘了,咱们是怎么到这儿来的。”经理拿出手机,闭着眼睛,冷静了好一会儿,拔通了一个号码。

    “老板,今天出了点岔子……就是君寒澈他……”

    钱恒一行人坐着电瓶车过来,远远地看着君寒澈的车消失在林间小道里。

    “狗怎么没咬死他们。”钱恒啐了一口,夺过手下人递上来的车钥匙,大步走向他的车前。

    “钱太太呢?”手下人往他身后张望,不解地问道。

    “不知道,昨晚就没看到她。”钱恒不耐烦地说道:“她爱去哪儿去哪儿,还当自己是个人物?她家老东西也撑不了几天了,等领了证,她家一切都是我的。”

    很快,钱恒的车也离开了酒店停车区,马达和车轮声渐行渐远,山林恢复了寂静。远远的,有云雾慢慢弥漫,香气从这云雾中散开。

    ——

    乔千柠的车直接开到了新丽的实验室,刚坐下,就看到了琳达红着两只眼睛跑了进来。

    “你怎么来得这么快?”乔千柠好笑地问道。

    “我找左明柏问的呀啊,他说你会到这里来。乔,你不能不管我们,你现在有了君,也要记得我们。”琳达一屁股坐下,一边抓着纸巾抹眼睛,一边哭诉:“那些人是土匪吗,把我们从医院赶出来,不给我们应得的薪水,连展先生也不见了。这也太坑了吧。”

    “卢卡斯他们呢?”乔千柠把纸巾盒递给她,转身准备开始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