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四不可思议地看着楚泽,这未免也太离谱了些。

    这尺现做,是那么好做的吧?

    他们可是什么准备都没有。

    事实证明,楚泽还真是这么想的。

    他知道极点到赤道的距离,却不知道人家当初是怎么制作的厘米尺。

    但他做为大中华的子女,自小摸着厘米尺长大。就算现在已经多年不曾用过,但厘米尺的模样、以及每一厘米的距离,楚泽都清清楚楚地记在脑海里,现在只需要画出来就可以了。

    这叫啥?

    这叫依样画葫芦,那还有什么画不出来的?

    赵四很快将东西准备好,楚泽则寻了个小小的铁丝,先在纸上不断地画着,以确定好距离,将每厘米、乃至每毫米间的距离,都力求控制在一个合适的距离里,尽可能地缩小偏差。

    等他做完之后,楚泽才将它们用小铁丝,一一刻印在裁制好的牛皮上。

    楚泽耗费了不少时间,外面来催的人换了好几波。

    就在他们快要等不下去的时候,楚泽出来了,手里还拿着一卷细长的牛皮。

    “找到了。”楚泽走到众人面前,随手将牛皮用力一挥,被卷成团的牛皮,在楚泽的挥动下迅速展开,“这就是咱自大人明带来的厘米尺。”

    众人新奇地围了上去。

    “这就是厘米尺啊?这真的准确吗?怎么感觉短了很多啊。”

    楚泽道:“这只是一米的距离,而一丈约等于3.33米,也就是三个一米还要再多三厘米。”楚泽抬手在厘米尺上指了指,告诉他们,这些小格就是厘米;而每厘米又分为十毫米,量的时候,不需要将它绷得多紧,只需要展开放在那里就可以了。

    跟教刚学认厘米尺的小学生一样。

    楚泽教完,才继续道:“这东西方便好携带,不是比你们带黍子出门更方便?而且统一用这个数值之后,其误差就会更小。”

    “可这个难道就不会有人故意将尺做小吗?”

    “就是,一但做好了,结果还不是与现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