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骗你。”池昼忍住了不触碰稚宁,但没忍住露出笑容,“时间不允许,我还有别的工作。”

    “今天我就没去不是吗?”

    确实,他没来,但……

    “池昼,你今天去干了什么工作?”

    稚宁想到了池昼身上的伤,他究竟做什么工作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他身上的伤疤又是哪里来的?

    医生说他曾有过致命伤,胸腹处一大道狰狞的手术痕迹,这在三年前他们认识的时候还没有。

    这事发生在她不在的这段时间里。

    谁想要他死?

    应珣不可能,难道是赵家?

    前几天,周家几个堂兄弟的议论在耳边响起,赵家隐匿于幕后的年轻家主心狠手辣,为非作歹,堪比人形杀器……

    是不是这人容不下池昼?

    “池昼,你告诉我好不好?危险的活我们不干了,你缺钱我可以帮你!”

    “还是说赵家的人又为难你了?”

    池昼保持着温雅疏离的笑,“保密。”

    “池昼!”

    “敲敲?哪个甜?哪个不甜?”

    池昼拉着稚宁来到西瓜前,按住她的询问,“等你哪天学会了分辨的技巧,我就告诉你。”

    “我保证。”

    *

    兜兜转转,时间过去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