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应家的天下是怎么打下来的?没有我大哥从中斡旋支持,你应珣还在阴沟里被你亲爹继母逼得抓耳挠腮!”

    这些事应珣更是不知,震惊抬头,陷入更大更深的旋涡。

    薄琬乔没有多做解释,转而看向身后,“还有你阮凝初,你很好奇稚宁什么时候救过你是吗?”

    “应珣的生日宴还记得吗?那天发生了什么,你又是怎么被人纠缠羞辱的你不会忘了吧?”

    “是稚宁!是稚宁看你可怜在楼上帮你解了围!那盆水从天而降你以为是老天看你可怜无依刮一阵风垂怜你?你就没有试着去找过是谁帮了你?”

    “如果不是稚宁,你会是怎样的下场你不会不知道,那些爱玩女人的小开能把你吞得骨头都不剩!”

    在薄琬乔看来,稚宁永远是这么的善良,她肯帮阮凝初,足以证明她没有多讨厌她。

    可就是这两个她帮过的人,在她最难堪艰苦的时候,联起手来背叛了她!

    “说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还为我做过什么,你说清楚!”

    双肩被应珣握住,几句话的功夫,应珣就全然变了个人似的,锐意尽失,狼狈衰颓得像个失去一切的乞丐。

    他手劲很大,如同迫切抓住唯一的珍宝,想弄清楚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他究竟欠了稚宁多少?

    薄琬乔挥开他的手,“我为什么要如你的愿?你想知道自己去问她啊!”

    “应珣,你现在是不是很痛苦?觉得对不起她,很想她?”

    “这么痛苦,你干脆去死好了,你自杀怎么样?我实在不想脏了手,对不起稚宁你下去和她道歉啊!”

    “你从这跳下去,你和她一样淹死在这!”

    “如果嫌慢,我这有枪,很快的,就一枪,对准脑袋你马上就能见到她!”

    薄琬乔夺来一把枪,扔到应珣面前。

    应珣似乎被说动了,他看着泛着白色浮沫的大海,脚步挪了下。

    “应珣!不要应珣。”

    阮凝初目眦欲裂,她了解应珣,他真的动了去死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