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充满揶揄与不屑,显然是在拿军区周家打压她,妄图让她自惭形秽。

    “你怎么确定那不是我家?”

    林清清笑的大声,“土包子,周家近三代全是光头小子谁不知道?”

    “你撒谎也不多打听打听!”

    稚宁气定神闲反问:“你打听清楚了吗?”

    “我用不着打听,我爹地和周爷爷是忘年交,周家的事我都清楚!”

    稚宁点头,上一个说自己是谁谁好友的家伙,现在已经全家住进桥洞里了。

    林清清又说:“上周末我还见了周爷爷,看见我这条手链了吗?就是周爷爷送的,精挑细选,他很喜欢我!”

    稚宁想起好像是有这么个事。

    但不像林清清刻意传达的只请了她、独宠她。

    那天老首长请了许多人,京城有头有脸家中有适婚女孩的都请了。

    直白点说,就是相亲宴。

    老首长至今没有点头同意薄琬乔进门,恨不得随便逮一个差不多女人就往周正怀里塞。

    宴会前一天,老首长还打电话让她去,不想露面就站楼上帮忙掌眼,她那天刚巧有事,回去时宴会已经接近尾声。

    却还是看到了她们争抢卖弄的一面。

    原来那呼呼啦一群争先恐后的名媛千金中,有林清清啊,可她不是喜欢应珣吗?

    “说吧,究竟要我怎么说怎么做,你才肯相信我和应珣真的结束了?你放一百个心,

    我和他这辈子、下辈子都不可能再在一起!”

    应珣气喘吁吁赶来时,远远听到的就是稚宁这一句。

    前所未有的笃定,迫不及待划清界限,备受困扰仿佛他是个大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