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一会,还不够远。”

    他需要时间平缓,风太大,吹拂着衣料贴在身上,有些东西被她看见就不好了。

    稚宁哪知池昼在避讳什么,不置可否,心道没谁比他更敬业了。

    这人不愧是在剧组做过群演,借位亲密拿捏得很好。

    ——“别动,他在看。”

    这是刚刚他弄出吻声后,附在她耳边说得话。

    一切都是假的。

    他没碰她一点。

    回忆着,稚宁想起件事,“大晚上,哪去看家具展?”

    池昼也是一愣,“哦,说太快,没过大脑,他应该不会听出来吧?”

    “你少贫!”

    他的脑子,说话还能不过大脑?

    法学出身,专业断层第一,谁能辩得过他?

    就在刚刚,他嘴巴淬了毒似的,像极了正室打发小妾,大度得那叫一个高高在上、目中无人。

    “行了,下来吧,歇会。”

    稚宁接着被放了下来,狐疑看他。

    这就承认自己不行了?

    池昼避着稚宁的眼,曲腿在路沿石上坐下。

    他高估自己了。

    一直抱着,火是压不下去的,反而越烧越旺,一根手指头他都想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