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薄野就撞进了男人毫无波澜的眼睛,无形中重压感袭来。

    “稚宁说,你欺负她。”

    “……”

    报仇出气的冲动,在这一刻转变成错愕与愤怒。

    薄稚宁她竟然告状!

    她多大了还找大哥给她撑腰!

    薄野生出一身冷汗,“我就是逗她玩玩,没想怎么样。”

    该拿回来的东西拿到手,薄瑾屹转身,“该领多少罚你清楚,上次我就警告你了,再有下次,明年秋天你就滚去非洲念大学吧。”

    薄瑾屹并没有把裙子拿到稚宁那,走到走廊尽头,拐角处。

    一袭利落修身黑裙的少女正在等他。

    不论眉眼,还是此时的气质,两人都如出一辙。

    薄琬乔问:“她怎么样了?”

    薄瑾屹不答,“你早知道裙子有问题。”

    若非如此,她不会在宴会一开场就关注着稚宁。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薄琬乔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她自己非要穿,我拦不住,谁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

    这话多少掺杂些言不由衷。

    薄琬乔原以为稚宁点名要穿这条裙子,是要用苦肉计陷害她。

    毕竟这衣服只经了她的手,而她们两个又分处利益的两边。

    正常人都不会在这种场合,拿自己的声誉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