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答案,刑赫野没有表示是否满意,低垂深敛的眸里,涌动无人看见的激越渴望。

    灼热的鼻息拂在夏小梨的皮肤上,令人颤栗,渐渐地传来刺痛。

    “夏小梨,我要咬你了。”

    “疼也忍着。”

    这是第一次男人咬人之前预告了,但夏小梨依旧被咬得很疼。

    连带着肚子又开始难受起来。

    当时刑赫野看见她时露出的厌恶眼神,和此刻紧密抱着她亲吻噬咬的温度,让她感觉神经都被割裂成了两半。

    夏小梨仰起脖子虚望着那扇高处的小窗,咬着唇承受,在皮肉被刺破的疼痛中,不断回想起男人抱着谢晚凝离开的背影。

    ……

    翌日,夏小梨带着往期的检查单急急到了附近另外一个医院妇产科提前复检。

    她又轻微出血了。

    医生检查后,神情十分严峻,当场要把她扣押住院。

    夏小梨吓得脸色发白,有些六神无主地说:“我、我回家收拾了行李就马上过来。”

    主治医生是个头发半白的资深老医生,一听这话脸皱得紧巴,“还走去哪?不想好了?你老公呢,让你老公收拾!”

    谁知,这太过年轻的准妈妈一听不说话了,只低着头很小声地吸鼻子。

    夏小梨最终被暂时放了行,计时两个小时。

    她没有回刑家,而是回了金鼎府,匆匆收拾了几套换洗衣服和洗漱用品。

    然后,坐在床边发呆。

    她刚刚跟刑赫野扯了谎,说奶奶最近夜里手术刀口难受,自己要留在医院陪陪她,还说花店事情很多,后面两场发布的布置要加紧筹备了,偶尔也会在花店留宿……

    总之,又扯了很多谎。